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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你这身体素质不怎么样啊。”
“人人都会感冒发烧,”方应琢似乎对我的批评不太满意,皱着眉回答,“跟身体素质没有关系。”
他现在的声音好像比早晨那时候更嘶哑了一点。我没跟方应琢计较,从抽屉里摸出一个老式水银体温计,甩了甩,让方应琢夹在腋下。
五分钟过后,方应琢取出体温计读数,39.1℃,已经属于高烧的范畴。
怪不得那么烫。
方应琢大概也没料到现在这个情况,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惊讶,“怎么会这样……”
这场理发先后被两件事打断,我速战速决,干脆利落地给方应琢修剪了最后的形状。几分钟过后,我说:“剪完了,看看怎么样。”
我表现得很镇定,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毕竟方应琢是我的第一个顾客,作为理发师,我当然希望顾客能够喜欢这个发型。
经过我的改造,方应琢原本过肩的长发已经变成耳边的长度,整个脑袋焕然一新,看起来十分清爽。如果让我自己评判,我认为短发的他比长发看着顺眼一些。
方应琢凑近镜子,又仔细地看了看,惊喜道:“秦理,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看他那副满意的样子,我也没跟他谦虚:“还行吧。”
那人在镜子前欣赏了半天,然后掏出手机,自拍了一张。
拍完之后,方应琢说:“虽然每天扛着相机在外面跑来跑去,但我很久都没拍过自己的照片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样子,也没有什么纪念的必要。”
我甚至从来没有自拍过。我现在用的手机是余红菱几个月前送的,是她想淘汰掉的旧机子,被送到我手上之前经过一次格式化,至今相册里没有一张自己拍的图,无论是人像还是风景。
粟水镇的日子总是乏善可陈,千篇一律,我兴致缺缺,实在找不出能够按下快门的瞬间。
方应琢收起手机,想起了什么,语气又变得闷闷的,“我去收拾行李……”
说完,方应琢就转身上楼,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发现他竟然已经烧得脚步虚浮,身体也晃动了一下。
几分钟后,我跟上去,看到方应琢在卧室里打开了他的行李箱,正在迭衣服。
“方应琢,”我靠着门框皱起眉毛,打断方应琢收拾行李的动作,“你不用着急,我还没和余红菱那头说这件事。”
“……哦。”方应琢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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