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伸出手去摸方应琢手臂上那条伤疤,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道疤痕出现在方应琢身上,就像白璧微瑕,令人惋惜,然而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有这一点细小的瑕疵,也是瑕不掩瑜。
“好像有一次偏头痛发作,很难受,为了让脑袋不那么痛,就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划了一下胳膊……”方应琢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人也变得越来越心虚。
他以为我会训斥他,可我只感到心疼。
我轻轻捧起方应琢那条手臂,低头亲吻那道约有十厘米的疤痕,尽管这种做法也无法缓解方应琢当时的疼痛,但我还是想要做点什么。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啄吻,到后来,我渐渐生出些别的心思。我低笑一声,扌罙出一小截she||jian,从上至下地顺着整条伤疤来回tian||nong。
方应琢像是感到了一阵不轻不重的痒意,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我一把按住。
我变本加厉地继续,直到方应琢的脸色红得像是快要自燃,才松开了他。
第二日,我和方应琢是被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吵醒的。
我大概只睡了半个小时,方应琢应该也差不多。
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方应琢睁开了眼睛,但还躺在床上,我便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去猫眼处看了一眼,看清楚来者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顿时一惊,呼吸也随之一滞。
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方应琢的母亲,傅摇。
作者有话说
怎么样,开始甜了吧!
秦理口中“反过来也成立”的意思是,方应琢同样也是他的主人。嗯嗯,两个人玩很大……
还是期待大家的评论哦3!
第64章“要做吗?”
方应琢见我迟迟没有出声,也从床上走下来,略显疑惑地问我:“门外是谁?”
尽管毫无心理准备,我只好如实回答:“是你的妈妈,傅摇。”
门外除去傅摇以外,她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位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傅摇同样穿着一身黑,是一套修身的黑色连衣裙。
闻言,方应琢脸色一变,表情与刚才的我别无二致。他蹙起眉头,语气中有几分显而易见的焦躁:“她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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