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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伸手捂住了那张发青人脸的双耳。
那人脸咯一声,从中翻出一道裂痕似乎就要向外翕张。也就是瞬间,另一双满是伤的手也果断探出来,死死捂住了它的双眼。
这个冒险的举动,让那张人脸猝然顿住了。
大约十来秒,到处死一般的寂静,被捂住的人脸没有再给出反应,似乎真的暂且不动了。
我猛地吐出一口闷气,就起了冷汗,这时候才知道叫怕。此时继续保持着捂的动作,发现骑虎难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必须要说的是,那张人脸的耳朵和鼻子部位,我发现居然像是后加上去的。我现在捂住的地方,上手软踏踏的,似乎是类似绢布一样的东西缝制而成。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居然是没有鼻子耳朵的。
不知为什么,我就有点幻痛,不由想到了古时的一种刑罚。
割去双耳,是为“截耳”,也叫“刵”。割去鼻子,是“劓”。劓、刵、椓、黥、丽,加起来就是五虐之刑。
只是这种刑罚过于残酷,很少有记载什么人同时承受数种。
思绪刚到这里,掮客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腾出一只,往下一移,毫不犹豫就一下拧断了那张人脸和下方无形躯壳的间接部位。
某种腥臭的黑血混合着呛人的粉末从断口飞溅,顺着那具看不清轮廓的奇怪躯壳就往下淌。
我靠,我当场就是一惊又是一喜,差点脱口叫了声好,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有点目瞪口呆。
“……叫什么?”
半晌,她忽然轻声问我。声带似乎也受到了损伤,带着一种近乎漏气的嘶嘶声。
我浑身一麻,简直脱口而出:“徐然兴。”
“……”掮客沉默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哑然笑了一下,“你这孩子……我是问你鬼叫什么。是不是受伤了。”
我连忙道没事,回过神,还是有些忍不住,奇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这算解决了?”又赶忙问掮客是否还撑得住。
掮客摇头,示意我看自己的手。
我还在忧虑她的状况,但这时候还是听话低头,一看,就有些愣住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掌尤其是手指皮肤上,竟然多了一道一道白色的划痕,稍微一摸,细细的刺痛感就传来,居然是全都被什么锋利而近乎细线的东西割破了。只是伤口切面太细,也不深,不去用力摁压就不至于出血。
我刚才只是碰了一下那发青人脸,怎么会这样?它是个什么鬼东西?
“这就是后来的年家巫祝需要成为的样子。”
掮客忽然说,“这对它们来说不是惩罚,而是为了保持纯洁,阻止不净的话语、美味食物、草木芬芳的种种诱惑污染。”
纯洁?我心头一寒,这是哪门子狗屁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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