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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渡川是个过来人,知道萧楚不爱听这种话,于是出来解围道:“这你们就又落俗了,咱们萧四公子又不是什么色中饿鬼,美人心气儿高,那就得远观,近了就失了意趣了!”
立刻有人接上:“喔唷,差点忘了,咱们这儿还有个梅才子呢!”
这声“梅才子”夸进了梅渡川的心坎儿,他脸上顿时泛开笑,还故作谦虚地说了几声“谬赞”。
话头被引走了,萧楚在席间本就不寡言,他很快装作忘掉了方才的不快,继续推杯换盏。
许观捱了徐百万的白眼后就把头垂得更低了,再没插上什么话。
酒过三巡,梅渡川望了望船外的景色,觉着差不多了,终于清了清嗓子,拍手示意众座稍静,说道:“诸位大人——”
梅渡川特意拖长了音,待众人看向他时,他才继续说了下去。
“今夜鄙人邀诸位来此共饮,是为道一件喜事,”梅渡川朝京州的方向伸出手,说道,“白樊楼过几日要搭一座戏台,鄙人今日就在此给各位发个嘴帖,请大人们来捧个人场,来者一文钱不收!”
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白樊楼被青色的围栏圈在了东一长街的正中央,一楼的花灯大约要抵得上半条长街那么多,在黑夜里格外显眼,它点起了京州的纸醉金迷,一时画舫上静默了片刻,随后爆发出激烈的拊掌欢呼声。
“好!大手笔!”
“梅才子一掷千金,我们必须得给够面儿啊!”
萧楚悄悄松了口气,生怕这人又做出什么丢脸的行当来,好在只是下了个嘴帖。
梅渡川抱拳致礼,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捧杯欲饮。
他那杯子也是白玉做成的,口含春倒在里面澈可见底。
萧楚看他抬杯的动作,心念顿时一动,忽然想到了方才嗅到的那丝气味,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梅渡川的酒盏。
“还没敬酒呢,怎么直接喝上了?”
萧楚朝他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将自己的空杯推了过去,梅渡川瞳孔一缩,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同萧楚换了酒盏。
二人趁席间无事的空隙悄悄离座,去到了一间空隔间内,萧楚开了窗,抬手将梅渡川那杯酒向外倒去。
萧楚将那酒水顺着船沿缓缓倒下,几乎是在那水珠滴上木板的瞬间就灼出了一道黑痕,梅渡川伏在窗边,将这场面看得一清二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颤着手指向那道黑痕。
“谁,谁要下毒害我!”
“说不清,估摸着有好几个。”萧楚将手中的酒盏转了转,眼神晦暗,“船上的清倌都在何处?”
梅渡川立刻道:“东边,东边的隔间,门口挂了牌子!”
萧楚将杯盏扔到了梅渡川手中,道:“你留在那处,我去。”
梅渡川一下子急了:“侯爷,若是那刺客还在座上怎么办?”
“你请这么些人,就没想到喊几个护卫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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