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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的无名指指尖猛地抽了一下,他本能地要抽回来,但是没有。他和张阅宁碰住彼此的脸,狼狈且亲近地对视,在雨水的净化下看透彼此的情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论是质问,还是示弱。
初阳从张阅宁的注视中败下阵来,看向他身后那棵树,孤零零的一颗纤瘦的树。
“初阳——”张阅宁的语气突然有些着急,“你的脚?”
初阳收回视线,看着张阅宁迅疾地捧起他的双脚。被雨水冲刷过后的略带绯色的液体从他脚底心流出,流到张阅宁的手里,又从他的指缝间淌下去。
“你怎么不说?”张阅宁急切地问。
初阳低着头解释:“不痛。”
张阅宁愣了两秒之后才把初阳的脚小心搭回地上,然后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为初阳盖住已经被树枝刮破的裙身。
“张阅宁,我……”
“别说话。”张阅宁揪住白衬的一边袖口,用力一撕,白衬衫的袖子便被他撕下一截来。
初阳只感觉好像自己的皮肤也被他这样撕下来了,他眼前血淋淋的,可是他没有痛觉。
他仍然只是一只灵魂。
在张阅宁带着他奔跑的过程中,他的实体和他的灵魂就剥离开了,现在他的实体还未找到他的灵魂。
他看着张阅宁把撕下来的袖子又扯成了两段,然后又把他的脚捧起来,为他包扎伤口。
其实伤口不深,他能感觉到,只是因为被刺破了表皮,流血就会很多。
一圈一圈地包扎好了,初阳提高音量问他:“你怎么来这里?”
张阅宁微微仰眸,眨了两下眼睛试图把淋下来的雨水过渡开,“李辰那告诉我了。”
“告诉你什么?”
“一切。”
“那你知道我今晚又是故意要闹的了?”初阳问得并没有底气。
张阅宁没有立即回应他,而是垂下脑袋,仿佛在思考。半分钟后,他抬起头来,眸里盈着清亮光泽。
“并不是。”他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打算在国华读书了,所以你才……”
初阳偏开脑袋。
“所以你才做这些,在学校吓唬方教授,又在他的聚会上逼迫他给你妈妈坠崖这件事一个交代,你所做的种种,都做好了断掉一切后路的准备。”
“我爸我妈都死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宋初阳,如果你告诉我了,我一定会帮你,无论你是要报仇还是只想要一个结果,或者只是教训教训他们,这些事,没有哪一件是我不可以为你去做的。”
初阳仍然不敢看他,只能偏着头。
“你知道的,我放不下你。”张阅宁再次捧住初阳的脸,将初阳转过来面对自己。他替初阳剥开贴在眼睛上的凌乱头发,然后凑上去吻上他的额头。
初阳愣愣地任由张阅宁做着这一切。他的灵魂被淋湿,在张阅宁面前没了反抗之力。
额上的温度消失,张阅宁撤了回去。他仍是单膝跪地的姿势,支撑着上半身,挺立在初阳面前,仿佛一个虔诚至极的信徒。
又或者是,一个愿意为了公主而付出生命的忠贞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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