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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邹靖远摸着下巴,琢磨着回忆,“打得最惨的是那个国旗手,叫肖什么来着,我都已经忘了。”
“还有周屿,尧真……我们这帮人谁没被他打过?”邹靖远目光欲睚,嘴角却一直含着笑,像一头失控了的野牛,直直往初阳心口上撞。
“人张阅宁打了那么多人,还不是校长几句话就把事情压下去了,权利多大啊,果真后面一点传言都听不到了是吧宋初阳?到底是你爸的官大呢还是张阅宁家势力大?你们这些官宦子弟或者是生活在高级阶层的人,最怕的就是掉面子这种事儿了吧?我就是要把这些事当着你好朋友和你喜欢的人全抖擞出来!”
说着说着,邹靖远直接笑出了声,忽然仰起头猛灌下手中的啤酒。
张阅宁状似平静自然地夹起一片土豆——已经煮软了的,抿一口就能在嘴里化开的土豆。他吃进去,而后捏起一旁喝了只剩下半瓶的百威啤酒瓶。
“张阅宁!”明来高声喊他,“别冲动!”
然而晚了。
张阅宁将手中酒瓶狠狠砸向邹靖远的额头。
酒瓶瞬间裂开,碎片就在初阳眼前掉落下去,叮铃哐啷砸在地上。
初阳的脑袋被酒水淋湿了小片,然而他像是感受不到,只是安静地坐着。
或者说,是麻木地坐着。
一直到坐在派出所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
他为什么要来这个聚会?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迫明来让明来难堪?为什么会有邹靖远这些讨厌的人出现?王忠以前不是爱巴结他吗,怎么现在也恨他了?怎么那么多纷繁复杂的让人想不通的恶心事儿?
人与人之间就得是充满谎言就得是阶级憎恨就得是纠缠不清非要报复吗?
他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
“宋初阳!请你配合一下,好好回答可以吗?”
初阳抬头,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警察,穿着端正的警服,朝他投过来和善而怜爱的目光。
“以前确实有过过节。”
“什么过节?”
“我朋友打过他们。”
“哪个朋友。”
“张阅宁。”
“怎么打的?”
“就,大概也和今天一样吧,手里捞点道具,然后砸下去。”
警察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原因吗?”
“知道。”
“什么原因。”
“学校传我是同性恋的谣言,他看不过,就打了。”初阳目光真诚而强烈地看着警察问,“如果是你朋友被谣传,你肯定也会出手教训他们的,是吧?”
警察和旁边做笔录的同事对视一眼,又咳嗽了声,才哄孩子似地说:“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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