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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经理带着七个男孩来到8888号房。
“林少,都在这了。”
林洋正松着领口,听到动静抬眼看了一下,没一个满意的,挑挑拣拣,留下一个勉强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相似的人留下。
林洋解着衬衫扣,“其他的带走吧。”经理闻言连点头带人离开。
衬衫被随手搭上椅背又滑落在地,被留下的人揣着即将盆满钵满的兴奋自觉走近,跪下。却被林洋叫停。
“去那站着,背对我。”林洋手里的开酒器指向房间右侧的一大面挂满各种各样玩具的墙。
这与传闻不一样。不应该是直奔主题,然后毫无新意的凹凸两三个小时就结束吗?男孩观察一眼林洋的脸色,心起波纹,但还是听话照做。
“脱。”林洋丝毫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继续响起。他站在桌边,摇晃着红酒看男孩褪去少得可怜的衣物——以一个挑剔的眼神。
整个身材和纪司律那龟孙都没有任何一点可比性。肌肉线条不够流畅带感;肩头比不够优越;皮鼓更不及那龟孙性感……仅有发型和下半张脸的轮廓存在一丁点相像之处。
不过……到底是平替,将就一下吧,什么都不做的话,他会气死。
灌了大半瓶酒,林洋踱步朝男孩走去……
与此同时,F大后街居民区,老破小三楼对门内。
北冥透过窗帘缝隙盯着楼下站立的人,那是傍晚绑他那五个人的其中之一。
“在看什么?”一道平行于窗台的男性声音响起,二十刚刚出头的年纪,声音还青涩,但此刻却像发晴的猫,染着涩裕,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混着满足。
北冥垂眸,静静地看了片刻,抽出。
男孩磨红的唇随之弯起,眼里闪缩着期待的光芒,“要吗?我期待好久了呢,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
男孩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不甘心地继续说:“我没和人做过,干净的,从里到外。”
“是么?”
男孩乖巧点头,头顶贴上北冥的手掌,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真真像一只猫。“可以吗?”他问。
然而北冥却只拨弄着男孩的头发,沉默地勾唇,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男孩不死心的仰头注视着北冥,希望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北冥则垂眸看着男孩的眼睛,不动声色。眼部轮廓相似,但少了点欠揍的味道,不够劲儿。
在男孩期盼的眼神中,北冥收回手,兴致缺缺开始整理衣服。
“可以吗?”男孩再一次追问,语气渐渐沮丧。
北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朝门口走去。
“你都让我咬了,为什么不继续?”男孩追过去。
北冥站在门关,插在兜里的手捻着几包粉末,回身,静静地看着男孩,说:“把头发染白吧,少晒太阳。”
说罢,门被关上。男孩一个人在原地失落又蒙圈。
把头发染白,少晒太阳?男孩打开北冥一直没让他开的灯,抬起胳膊盯了一会儿。他长得也不黑吧?
北冥回到自己的房子,除了茶几歪斜,客厅一切正常。
他没有开灯,随手脱掉上衣丢在沙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茶几周围摸索,但一无所获——烟和打火机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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