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要么,是我姥爷授意的,要不然,就是这个姓余的,慷学校之慨,给了我好处,然后再用来给我姥爷表功,换取他老师的课题入选?”
荆明瞥了李乐一眼,“你说的第一条,你觉得可能么?曾老师是个什么脾气,圈子里谁不清楚。和夏先生一脉相承,好听点叫克己慎独,公私分明,不好听叫死板,不知变通。”
“他要是真有这些想法,何苦这么大年纪,还天天跑田野,去现场,风吹雨打,风餐露宿。”
“不就是不喜欢掺和圈子里乌七八糟,蝇营狗苟的事情么?离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李乐想了想前后,问道,“那,有必要么?这个什么十大现就这么重要?还要学生替老师出面,绕这么大一圈子,把心思用在我这么个大一新生身上?再说,那个姓冯的,已经到这个层面了,还需要那种虚名?”
“嘿嘿,这你就不明白了。”
荆明抬起裤脚,不自觉的开始盘起腿。
“这里面牵扯到几个利益。”
“第一个,就是你说的虚名,冯琦或许不会,他有自己的学术地位和资历,但是他手下团队的那些人能不看重么?像这种能够进新闻联播,专题报道,拍纪录片,表重要论文,作为谋取晋身之资的项目,哪个成员不想要?”
“考博,出国,评比职称,只要入选了十大,不都是未来可期?”
“第二个,十大这种行业内的评选,外行人瞧着,可能就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你知道,只要能评比上了,后面几年时间里,能够从省市里,拿到多少款项?去年的南越御苑遣迹,一个羊城市政府就拨款五百多万,用于后续的掘勘探,说学术不端可能有些过了,但只要钱到了团队手里,不还是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第三个,地方利益。一个曹操墓的埋藏地点,关羽到底是哪里人,就能让四、五个城市唇枪舌剑,纷扰异常。全国好几个黄帝陵,都说自己是正宗的,一年从清明到大年初一,都能祭祀好几次。只要能搞定评比,地方上就会大力宣传,当做旅游资源,做好经济账。要是不明白,就想想你们长安的兵马俑,一天多少人,一年收多少钱?”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学术上的话语权。”
“话语权?”
“对啊,你的项目入选了十大,所有相关的掘报告,勘探报告,论文,都会被人引用,然后,自然而然的,人们也就把你当做这方面的权威,话语权不就有了?”
“当年夏先生不就是因为殷墟的掘,奠定了自己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和殷商时期考古学里面的地位?以后再来钻研这段历史,用的教材都是夏先生编的,他的话不就是金科玉律?”
李乐苦笑道,“好家伙,这一层又一层的。”
“其实这也是表象,再深层的原因,就是学术派系之间的斗争和妥协。”
“前两天,曾老师是不是来学校办过讲座?”荆明突然问道。
“啊,是,我也在,不过他是来顶班的。”李乐回道。
“顶班?”
“昂,原来是因为校庆,请以前的老学长回校演讲,但是那个教授因为身体原因,来不了,姥爷才过来替他讲的。”
荆明一拍手,“嘿嘿,这就是了,余俊雄肯定是想歪了,以为是曾老师给的信号。”
李乐一愣,“信号?这里面还有说道?”
“大了去了。我给你说”
等荆明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说完,李乐算是大概明白这里面的缘由了。
曾昭仪的老师夏作铭和冯琦的老师李济之,本来同属于实证学派,感情和私交甚好。
李济之除了是夏作铭在求学时的指导老师,还在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给予了大量的关心和帮助。
两人一起从事多年的殷墟遗址的挖掘和研究。等到夏作铭出国留学归来,没有工作落脚的时候,李济之知道,主动在“中央博物院”留了位置给他,没上任,就先给了三个月的薪水。
而在“中央博物院”,夏作铭常去李济的住处走动,无论是工作上的困难、学术上的交流,还是生活中的琐事,都愿意说与李济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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