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峋一瞬间恍惚,没想到在家乡千里之外,居然会有人问起他的字。万般过往横亘在他喉头,嗫嚅半天,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的真字说了出去:“玉晓……”
乌恩其觉得这字还怪配他的脸,称赞道:“听着很美,和你很相配。”
裴峋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要烧起来了,他不敢看乌恩其,心中好似翻腾着一江绿如蓝的水,让他恨不得把一切掩藏的秘密都说出去。
“殿下谬赞了。”他听见自己说。
“你姓裴,叫峋,字玉晓,是这样吗?”乌恩其又问。
裴峋轻轻点头:“是这样的。”
乌恩其道:“那南朝的皇帝叫什么?”
“应该是叫做‘宗通逸’,帝王之名旁人需要避讳,不能用这一字。因为皇帝同辈皆用‘通’为中间字,故只讳‘逸’字。”裴峋因着心境尚未平复,多说了些南朝习俗,好让自己略微喘息。
乌恩其却好像对避讳不感兴趣,她又说:“那萧王叫什么?”
她问这话时看似随意,实则手心里已经汗涔涔的了。说来好笑,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表姐的名字,只能这么迂回着发问,试图得到她想知道的。
“宗元楫。”裴峋说。
*
乌恩其本还想再问问那日跟踪喀鲁王的江南美人时听到的接头暗语,但又怕让裴峋起疑心,只好暂时把疑问按住。
殊不知裴峋根本无暇去想这些,他被“玉晓”二字勾的心中一片酸痛,这么久来被他刻意忽视的伤口又血淋淋地出现在心上。
他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他的过去,他在想什么。看着乌恩其骂了两句喀鲁王后充满少年意气的面容,裴峋眼眶干涩,感觉他同乌恩其,同这个世界间有一道深深的罅隙。
“我……”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心乱如麻,迫切地需要一个口子发泄出去。
“玉……晓?”
他听见乌恩其磕磕绊绊地说,用的是南朝话,竟然算得上标准,语调都没有跑偏。
“怎么样,”乌恩其换回草原话,笑道,“我说的能听出来吗?”
“您竟然会南朝话?”裴峋眼睛睁大,不可思议道。
乌恩其说:“小时候学过,还能说几句。”
她心中默念了两遍萧王的名字,没由来地想要微笑。在草原上古老的传说里,会讲到人的名字就是一种咒。乌恩其和萧王只靠着血缘牵拉,如今又多了这一条锁链。
乌恩其有时候会想知道母亲的少年时期是怎样度过的?如果母亲没有来到草原,那她会和姨母表姐早些认识吗?她对先王几乎没什么印象,这人占了乌恩其父亲的位置,却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儿女们。
因此,她对异母的兄弟姊妹们也毫无感情,乌恩其感觉不到自己和其他王族——包括喀鲁王和达日也赤在内的所有,有什么血脉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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