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引他来此处救人,现在救不成,又不想我落在他手中,是为什么……”晴暄秀丽面庞上泛着淡淡苦涩,眼眸中既有惧色又有希冀:“你心中是有我的对吗?”
觉枫被他看得喉咙发紧,心中萌发个声音,再不可将这些纠缠拖下去了,他看了眼自己左手无名指处空空荡荡,狠了狠心,抬起眼眸,郑重启唇。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只一眼便定了生死。
晴暄捂紧了耳朵,生怕有风声漏进耳中。
“暄儿,我心已许……”觉枫轻轻说着,如叙家常,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
每一个字都无情钻进了晴暄耳朵里,又从他眼眸里涌了出来。他没想到对人对事皆是有礼有节、堪称疏冷的觉枫,竟然说得出:“我心已许”。
他此刻只觉牙都是酸的……“我心已许”多好听的情话,可对他是最钝的刀子,割得他遍体生疼。
“噼啪”两声,门板被猛地推开,不可自制地摇晃了几下,从外边闪进来个矫健的身影。
觉枫心头一紧,猛的站起了身,药草散落了一地,慌张神情很是局促……
盛镜尘冷冷打量了觉枫一眼,踱步到了晴喧正对面,高大身形投下阴影严严实实将晴喧盖住。
“镜、王爷,有话好好说……”觉枫转过身扶住了镜尘双臂……将晴暄挡在了身后。
镜尘看着觉枫遮挡着的晴暄,颔了颔首:“好好说……那个院子已成焦土,请庆阳君给个说法吧……”
屋中听得见尘埃落地的响动……晴暄死死咬着唇峰,几乎要殷出血来,觉枫不想再看,阖着眸,血脉突突涌着直往上顶。
盛镜尘轻哼了声,大马金刀地斜靠在正对晴喧的椅子上,左腿蜷着蹬着椅座,手底下随意划动红叶斩刀鞘,刀鞘发出裂眦嚼齿的刺耳音色,每划一下便在地面留下重重一痕。
觉枫只感一股寒意从尾骨直戳后脖颈,身子一颤。
晴喧脸色煞白仍是一言不肯发。
“庆阳君……”镜尘声音不大,特意拉长了尾音,恍若索命的“阎罗”,狭长深眸带着一丝玩味瞥了眼觉枫:“庆阳君,这身细皮白肉扔到军中,不知能熬过几日……”
“盛、镜、尘”觉枫眸子发热,嗓音发颤,怒气燃炙的面皮红得厉害……
镜尘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中仍浮着笑,鼻尖微微有些酸涩:“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也该知道我为她们能做到何等地步……”
觉枫眼睫上结了一层水汽将视线挡住,唇角难以抑制的抖颤,“既然如此……”
他扭身看看晴喧,脸色骇得煞白,腿上伤处因扭动洇出血痕。
以他对镜尘的了解,今日绝不会放过晴喧。脑海中满是晴喧要遭遇的羞辱和痛楚,他无法坐视不理。
他轻叹了一声,半跪在晴喧身旁:“暄儿,告诉他吧……”
他并没抬头去迎晴喧冷峻的眼神,只幽幽看了一眼镜尘,咽了咽口水又说:“你此前说的,我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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