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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看了眼已经微阖双目的法隐,谨慎发言:“女香客名叫张巧玲,是附近山脚下的村民,经常来寺中烧香拜佛,甚是虔诚,自从法隐大师来寺之后,她来的更勤了,非要拜见大师不可。
要知道,求见法隐大师的人实在太多了,不是谁想见就能随便见的,寺中也立了规矩,所有香客,一概不见,只有在寺中举行法事的时候,普通香客们才得以远远地观望到他。”
听到这里,孟凡默默不语,菩萨天天坐在殿里,任人参拜,倒是这法隐,见他比见菩萨还难。来之前,也做了一些简单外调,不是所有香客都不见,那些身份特殊的,不仅能见法隐,还可以把他请到家中去做客。
了然轻叹一声:“张巧玲也是见大师心切吧,谁知道她趁前殿忙于法事之际,偷偷跑到后院禅房,藏到大师的床下……”
法隐睁开双目,看了了然一眼,了然干咳一声:“也是怪我们寺中平时管理还不够严格,竟然会有这样的疏漏,不过,从那天起,后院每日里派人值更看守,不会再轻易放人进来了。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张巧玲这么一闹,大师那日也是危在旦夕啊。”
这个了然,果然是当住持的,左右话都叫他说了,倒也圆滑,唉,看来不管在哪里当领导,都得有这样的八面玲珑。
法隐淡淡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了然住持马上道:“大师所言甚是,弟子受教。”
“那个张巧玲这两天还来过寺中吗?”
“大师受伤的第二天就来了,买了一堆的补品和亲手缝制的几件禅衣,东西大师一样没收,给了寺里,不过念她救命之恩,破格见了一面,张巧玲也算是得偿所愿吧。”
孟凡点了点头:“我想见见她。”
了然看了眼法隐,见他无异议,便说了声好。
“我能看看大师脖子上的伤口吗?”孟凡站起身,提出新的请求。
法隐迟疑了一下,冲孟凡点了下头,了然赶紧上前一步,帮着孟凡,小心翼翼地揭开贴在法隐颈侧的纱布,刀伤还没完全愈合,两寸来长,不算太深,此时已有结疤的迹象,但依然能看出创面的笔直和平滑,袭击之人手法老道,若不是被床下的张巧玲猛然扑到,这一刀说不定就准确无误地刺进法隐的咽喉,想想也是后怕。
看过伤口,孟凡沉吟着问:“大师当时有没有看清那人使了一把什么样的匕首?”
法隐思索片刻:“刀身不大,全长应该不会超过二十厘米,看上去小巧、细窄,刀柄是银色的,上边有纹路。”
孟凡忽然抬起头:“银色的刀柄,还有纹路?”
“你再说清楚点。”心有所念,孟凡的语气也不怎么客气了,有点逼问法隐的意思。
法隐倒没什么,了然又干咳了一声。
孟凡赶紧解释:“抱歉大师,我也再找这样的刀,它可能还牵扯到其他命案。”
法隐不禁也露出了一点惊讶之色。
脑海中原本几条不相干的线头,忽然有了一点纠缠,想起曲冬青曾经说过的一些事,孟凡问道:“大师,你…有没有去过海上花?”
法隐看了孟凡一眼,点了点头。
“是去做什么?”孟凡的意思很明白,一个出家人,去海上花那种地方,如果不是为了娱乐,还能做什么呢?
法隐顿了顿:“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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