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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逸的指尖沿着泪水流经的轨迹将其擦拭干净,然后旖旎又圣洁地抚摸过他的眉骨,鼻梁,嘴唇……
最后,傅青逸捧着他的脸笑了。
“都长这么大了啊。”
他听见傅青逸这么说,像是神明道出了什么开启诅咒的罪恶密语。
大朵大朵的血花瞬间从傅青逸身上绽放开,苍白无血色的画布倏地被胭色覆盖,雪白天地间出现了点点红梅,昳丽的色泽刺得人两眼发痛。
傅青逸冰冷的手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
曾经走在他之前的高挑身躯逐渐变得扭曲透明,变成漩涡,然后一阵水波一样落在地上,缓缓从谭佑霜前流走。
谭佑霜猛地跪下去,伸出手用力地痛苦地去捞那缓缓流走的河水。
然而入骨只有一片冰冷。
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下来。
不要,不要——
谭佑霜声嘶力竭地喊着,喊着,身体一抖,猛地惊醒了。
他睁开眼,身上汗涔涔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冰凉一片。谭佑霜一摸背上,发现皮肤和衣物上也全是惊惧而出的冷汗。
怎么会做这种噩梦。
他斜卧在床上,一呼一吸,过去良久都未压下那一阵阵的心悸。
谭佑霜往旁边一侧,手背掩住眼睛,脸颊挨到一片湿润。他伸出手去摸,才发现枕头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探头望去,此时夜色尚浓。
……
傅青逸没想到今天会这么早看见谭佑霜。
他刚跨过教室后门,就看见谭佑霜表情很臭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像一尊失去了生气的木雕,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沉重和死气。
“怎么了?”傅青逸放下书包,坐在座位上,关切问。
谭佑霜的眼神很复杂,他抿了抿唇,隔了很久都没说一句话。
“没事吧?”傅青逸手臂微抬,想在他眼前晃晃手唤回谭佑霜的心神。
傅青逸不知道的是,这个举动和他梦里将手抚摸上谭佑霜脸颊的动作太过相似了。
甫一动作,谭佑霜便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扣住了傅青逸的手腕。
傅青逸没有挣扎,也没有多问,只是安静而执着地看着他。那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算得上包容的温情。像火,像河,也像梦里盛放的血。
半晌,谭佑霜才挪开目光不和傅青逸对视,他指尖蜷了蜷,僵硬说:“……我梦见你死了。”
傅青逸一愣。
谭佑霜梦见他死了?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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