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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青逸看着那只握住他手腕的手,慢半拍问:“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
“回去掰个手腕试试。”谭佑霜兴冲冲道:“比比我们两个力气谁更大?”
“放弃吧,”傅青逸想到他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忽然笑了:“第一次见就没打赢我,之后肯定也打不过。”
谭佑霜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却还是不服气道:“回去比比就知道了。”
“行行行。”傅青逸纵容道。
他们不远不近地缀在末尾,一路嘻嘻哈哈,像从漫长的时间缝隙里偷来了一段简单的,别无他虑的松弛时光。
“你们要零食吗?”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有班上的女同学开始发小零食。她们递过来饼干和巧克力,笑眯眯问:“怎么都在后面啊?”
“方便和谭佑霜同学说悄悄话。”傅青逸接过饼干递给谭佑霜,然后揽着谭佑霜的肩膀,笑容灿烂地比了个剪刀手,冲端着相机的周怡素道:“耶!”
“拍到啦。”周怡素咔嚓按动快门,连拍了十几张,她把相机递过去给他们看:“好看吧。”
远处是白色的芦苇荡和展翅飞过的大鸟,两个少年肩膀挤着肩膀,朝镜头露出了或灿烂或无奈的笑。日光打在水面上,泛起了金色的波纹,就像金子融化成了无数滴潋滟的金水,从遥远天际落下。
“好厉害,”傅青逸看着照片说:“甚至还抓拍到了太阳打下来的光晕。”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谭佑霜在旁边看着,脑瓜子一转,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周怡素忽然笑起来了,调侃:“这句吗?这句用得好频繁啊。”
谭佑霜耳朵一红,干巴巴揪着裤子说:“这样啊。”
他别扭道:“我也觉得。”
“频繁又怎么样?很合适啊,”傅青逸偷偷勾住他的手指,理直气壮地冲周怡素说:“除了白鹤被说成是野鸭子,对白鹤实在不太友好之外,其他都很合适。我觉得好。”
周怡素:“……”
你对你同桌明晃晃的维护使我像一个单身还不知死活过分跳脱的小丑。
算了,周怡素甜蜜又痛苦想:我磕的c.p还是有点子好吃在身上的。
“黄鹤矶头,白鹭汀洲,烟水共悠悠。”
三人正沉默着,和其他人一起分着零食的纪霖忽然凑了过来,问:“这句怎么样?刚好能拼个白鹤出来。我一时间想不到其他诗了,勉强用用散曲。”
“这句很好啊。”傅青逸勾着谭佑霜的手,笑答:“不愧是纪姐,散曲都记得。”
“后面那句更好一些,”纪霖穿着驼色的长风衣,底下配了一套黑色的长裙,整个人干净又漂亮,萧瑟秋风里,她带着特有的文人般的一点清冷气质回忆说:“开头是‘写旧游,换新愁’,后面那句是‘人何在七国春秋,浪淘尽千古风流。’虽然是化用,但是挺有意蕴的。”
隔几秒,她又眨眨眼睛,身上那种忧郁文人气质因为一个举动散得一干二净,纪霖开玩笑说:“不过这貌似和今天出游的场景不太符合?毕竟大家玩的很开心。”
“哎哟,”傅青逸笑着问,“纪姐,是不是宋老师让你来督促我好好补语文啊?”
纪霖把手里的白桃软糖递给傅青逸和谭佑霜,难得促狭说:“你猜?”
“霖霖,”禾圆圆从前面挤了过来,她小小只,跑起来就像一个大号的糯米团子,眨着眼睛巴巴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纪霖拉着她的手回答:“在说今天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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