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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几分钟后,这种情况才有所缓解。
谭佑霜看着睫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傅青逸,吓得差点抱起他就打车往医院冲,结果冲锋衣袖口被傅青逸一把抓住了。
“停,停一会儿就好了。”
又好一会儿过后,傅青逸才终于重新掀开眼皮。无法聚焦的眼睛盯着水泥地面,短暂的失神使他身上的血色尽褪。
傅青逸重复说:“歇一会儿就好了。”
他这个反应来的太突然,谭佑霜坐在花坛边环抱着他,心中悚然一惊。
该不会……
是他刚才提到了什么不能提的了吧?
对方的呼吸声听起来很沉,比冲刺了一千米之后听起来还粗重,谭佑霜甚至摸到了傅青逸手背上的潮湿的冷汗。
呼——
用力深呼吸了几次后,傅青逸终于清醒过来。
他靠在谭佑霜身上,睁着眼睛说:“你刚才提到的东西,我全都不记得。”
“肩膀上的疤,腿上的疤,还有我说过的别的话……”傅青逸低沉说:“谭佑霜,我都不记得了。”
“哦。”谭佑霜干巴巴地回答。
“你,”几秒后,他拧着眉说:“我刚才说的东西,是不是不能说?”
“应该是。”傅青逸垂着眼睛,点头回答。
他曾经告诉过谭佑霜他想死,他曾经向谭佑霜很多次暴露过他的脆弱,所以现在偶然透露些别的给谭佑霜,傅青逸并没有想象中的纠结和犹豫。
他很平静地说了出来,就像看太阳升起降落。
谭佑霜俨然被傅青逸这三个字砸傻了。
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穿越的,重生的,还是什么平行世界?
谭佑霜现在看傅青逸就像看电影里的超人穿过屏幕朝他走了过来,一整个恍惚疑惑又震惊的状态。
蛙趣,小狗不合时宜地咂舌想:好牛!
“你在想什么呢?”傅青逸看见他那个眼神就想笑,他刚才疼到有些没力气了,现在靠在谭佑霜怀里,忍不住抓着他的袖子调整了一下坐姿。
谭佑霜赶紧扶着他的背,让傅青逸全身的大半重量都往他身上落。
等坐好,傅青逸才轻声说:“谭佑霜,我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觉得你眼熟。”
“我记得我以前没见过你。”谭佑霜手一僵,结巴回答。
“最初,我也记得我没见过你。”傅青逸垂着眼睛说:“但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什么意思?”
“肩上的疤,腿上的疤,落下的啤酒瓶碎片……”傅青逸像是一个叙述历史的吟游诗人,用平静的语调说:“我应该记得的。”
我分明应该记得的。
“可是我忘记了。”
“谭佑霜,我……忘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我觉得那个人是你。
傅青逸抬起眼睛,抬起头,在满树金黄的梧桐树下轻轻摸了下谭佑霜的脸。
他直白地、残忍地问:“你现在是真实的吗?从前,你究竟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谭佑霜,”傅青逸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方才浮出水面,用力地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喃喃道:“我有点……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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