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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门嘎吱一声响起的时候,站在被捅了数刀的女人身体前的男人才终于如梦初醒一般抬起了头。
他凌乱的头发下有一张慌乱狰狞的脸,红血丝密布的眼睛大睁着,仿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将刀捅进了女人的体内。
“我喝醉了,”他呢喃道:“对,对,我喝醉了,是因为我喝醉了。”
刀上淌下的血却让被酒精填埋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不行,他左右焦虑地走着,在心里默念:不行,还有一个小崽子。
要不杀了他,男人似乎已经疯魔了,他手背上的经脉因为用力而突起,癫狂地想:杀了这个小崽子就可以瞒住了!
小兔崽子而已,居然也敢跑。男人颤抖着手,终于决定:实在不行再拉一个垫背的,反正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肚子里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那肯定不是他儿子,那肯定是别人的贱种……
下定决心,男人猛然扯过桌布,匆匆抹了两下菜刀上的血渍,开始跟着大开的大门冲了出去。
小孩跑不过大人的,要死一起死吧。
男人终于缓缓露出了一个狞笑。
一阵风吹过。
仰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皮张着,已经彻底停止了呼吸。她歪着脑袋,大片的血液在身下淌开,眼球似乎还在凝视着打开的房门。
模糊的唇形中,依稀还能够读出一个令她不甘和困惑的问题。
“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书包而已。”
起风了。
砰一声,风关上了罪孽的门。
呼呼——
风也吹到了谭佑霜的身边,带起他额头上凌乱的发。
谭佑霜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跑这么快。
他摸着栏杆,一溜烟地窜下了楼,狂奔着,下意识朝傅青逸家所在的地方跑去。
五点过,筒子楼的居民要不然在家里吃饭,要不然还没下工,在外面行走的人所剩无几。傅青逸走在尚且空荡的路上,拿出纸擦了一下鼻涕,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自顾自地说:“嘿,肯定是我一天没去学校,小霜想我了,我说。”
“找他家真难啊。”傅青逸自信地看了看路牌,笃定道:“不过这一次我肯定不会走错的。”
将纸巾扔在垃圾桶里的傅青逸不知道,这将是他未来无数次想起时都忍不住庆幸的事。
每一次,在谭佑霜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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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把小狗抓去给小傅当童养媳抵债了。
(PS:写的时候联想到很多家暴杀妻案件,真的很痛苦。女孩子们一定要擦亮眼睛,平时也多练练拳什么的,保护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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