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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
他捏着少年柔软的脸,而谭佑霜乖巧地站在那里,不仅没有反抗,还刻意扒着栏杆把自己送得更近。
“哥,等等。”捏着捏着,谭佑霜忽然握住了傅青逸的手腕。
就当傅青逸以为谭佑霜总算要抗议,打算抽回手时,小狗却牢牢抓住他的手腕,仔仔细细地盯着傅青逸骨节分明的手指看。
白皙的指上,有还在隐隐渗血的伤痕。
“最近学习压力这么大吗?”小狗知道傅青逸一焦虑起来就会下意识咬手指的习惯,不由心疼地说。
“这段时间老师上课的进度太快,我们作业要晚上打着灯打才能写完。我也不想。”手被一个年幼三岁的男孩子抓着,傅青逸有点受不了谭佑霜那个关切的眼神,不禁无奈说。
“那也不能这样啊,都流血了。”小狗变魔术一样在自己的裤兜里掏掏掏,然后掏出了两条创可贴。
在傅青逸惊讶的眼神下,谭佑霜心疼地拨开创可贴,然后打开,小心地将创可贴裹在了傅青逸的手指上。
“你怎么还带着这东西?受伤了吗?”
“我昨天来的时候看见你手流血了。”谭佑霜把自己的脸凑到傅青逸手心里,然后小狗一样蹭了蹭。他骄傲地抬起头问:“我是不是很细心!”
“是是是。”傅青逸手指蜷了蜷,忍住了心头的那点怪异。
“最近和阿姨的关系好些了吗?”谭佑霜又问。
“嗯,这段时间突然好多了。”
高中的学习压力太大,每个人都忙着坐在自己的位上,写一道又一道永远也做不完的题目。傅青逸的焦虑一直没有好转,但和妈妈的关系却奇迹般得到了改善。
有一天放月假回家,傅青逸看见了妈妈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哭。
傅青逸走进房间放了书包,出来的时候看见女人还默默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他便扭头生硬问:“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外婆胰腺癌去世了。”
“多久发生的事?”傅青逸看起来并不伤心,因为他对他名义上的外婆没有半点印象。
“好几天前了,现在都已经送出去了。”傅春鹃流着眼泪说。
我怎么不知道?
傅青逸想问这个问题,但忽然想到自己在姥姥姥爷家一直属于见不得台面的人,于是便不再开口。
反正外公外婆都有更器重的孩子,这种问题还轮不到傅青逸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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