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配合的笑。
“快许愿。”
舒悦勾唇笑,“好。”
她双手合十,闭上眼面色虔诚,几秒后睁开。
“吹蜡烛。”
她弯腰吹蜡烛,宁慧帮着一起吹,蜡烛全都熄灭宁慧在一旁鼓掌,将切蛋糕的刀放到她手里。
舒悦切了一块大的递给她,又切了一块给护工,最后再是自己。
母女俩坐在床沿,面对铁栏筑成的窗户。
“妈,跟我回去住吧。”舒悦说。
宁慧手一顿,“这里挺好的,住习惯了,不想走了。”
舒悦转头看她,她也看着舒悦。母女连心,有些话不用说就已经知道。
“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孩子不错,有耐心,会照顾好你。”
舒悦怔愣一下,“你记得?”
宁慧笑笑,“不太清楚,但知道你带他来过。”
她的记忆现在都是片段式,清醒时能记得一些,但更多时间是不清醒,但她记得每次舒悦跟那个男孩子说话时的声音,很依赖。
宁慧:“他对你好吗?”
“挺好的,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分开了。”
他以后或许会对另外一个女生一样好,甚至更好,或许也学会了在感情里坦诚相待,但这些都跟她没关系了。
宁慧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纷杂的声音,是病人之间又发生冲突,其中有个声音很熟悉。
七分像舒立诚。
宁慧浑身一颤,蛋糕从手里掉落,奶油摔在地上。
“我不是,我不是。”宁慧捂着耳朵不断呓语,整个人缩在角落,要把自己藏起来。
“妈。”
“滚开!”
舒悦想过去扶她却被一把推开,宁慧盯着她,恶狠狠的,“你给我去死!你们都给我去死!我为什么要生下你?!”
宁慧扑上来,掐住她脖子。蛋糕被掀翻,奶油全部弄到舒悦身上,舒悦被推得后退两步,任由宁慧掐她。
两名护工见状赶紧将她拉开,按住宁慧给她注射镇定剂。
舒悦随手掸了掸身上的奶油,双眼阴沉,循着声音来源去找。刚走到一楼大厅,数十名记者一拥而上,话筒摄像机将她包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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