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隽哥儿’有点奇怪,沈逐星喊不出口,便只得选择了前者。
只是想着要拿亲昵的口吻去呼唤一个陌生人,沈逐星总觉得耻于口,却还是犹豫着低唤了一声,“阿隽。”
“嗯,我在。”
彼时,两人恰好步入两灯之间,周遭被黑暗笼罩,也将商隽笑得坏坏的脸给藏了起来。
再踏足光线区,商隽已然恢复了温润的神态,好似刚才的坏笑只是假象。
前脚刚同商隽道别,沈逐星后脚就接到了沈女士的电话,她一手锁上花店门,一手接通电话,缓步朝里屋走去。
电话里,传出一道尽显疲惫,但不失开心的声腔,“星星宝贝,妈妈不在你身边的这几天,有没有想妈妈啊?”
沈逐星将鞋子放进鞋架里,趿着拖鞋窝到绵软的沙发上,轻笑着回话,“沈女士,我都二十好几了人了,哪还是宝贝啊。”
“再说了,你这两年不是跟着叔叔到处旅游吗,又何曾在我身边呀。”
沈女士听着自己女儿可怜兮兮的控诉,立马来了话,“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在怪我哦,当初是谁不顾我这个老母亲的反对,头也不回地跟着羡南跑京城去的?”
一想到自己学生时代孑然一身陪着周羡南跑京城整整四年,现在却落了个悲惨前任的头衔。
又因一夜情怀上陌生男人的孩子,再过几天就要与对方组建新的家庭,沈逐星便鼻尖一酸,红了眼眶。
她稍稍把手机拿远,话语间全是撒娇之意,“是呀,早知道就听妈妈的话啦。”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沈女士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不对劲,试探着问,“星星,告诉妈妈,是不是羡南欺负你了。”
话音一落,沈逐星再也忍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埋头崩溃大哭。
沈女士不安抚,也不劝,甚至不出一声,默默听着沈逐星的哭腔。
直至数分钟后,沈逐星才渐渐稳住情绪,歪身靠在绵软的枕头上,小声抽泣,“妈妈,我和周羡南分手了。”
“这样啊……”听筒里,沈女士的声音愈发柔软,“分就分吧,只能说周羡南不是我家宝贝的最终归宿,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着我们星星呢。”
她柔声安抚,“我们星星就算被埋没了,也是闪闪发光的,总会有人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沈逐星又和沈女士聊了半个多小时,低落的情绪才终于好转。
当即,胸腔便涌上一股恶心味,催着她奔进洗手间,吐到浑身虚脱才止住了呕吐。
若不是反应这么激烈,沈逐星万万不会相信,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了一个小宝宝。
她垂眸,摊开五指拢住平坦的小腹,虚靠在墙上放空思绪发呆。
还是微信提示音将沈逐星给拉回神,她点开微信对话框,是商隽的发来的消息。
商隽:[星星,我给你预约了明天的检查,记得空腹,明天一早我过来接你。]
人都是感性的,沈逐星看着来自陌生人的关怀,心里不由得一暖。
脑海里也浮现出毕业这两年来自己生病给周羡南打电话的画面,换来的只有对方不耐烦的‘矫情’二字嘲弄。
更是不知从何时起,周羡南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偶尔还会达到厌烦的态度,对她大呼小叫。
沈逐星性子软,每每被吼,就只晓得悄悄背过身掉眼泪,咽委屈。
尤其是近一年来,周羡南的事业步入上升期,脾气愈发暴躁,对她更是冷淡无比。
有时候两人没说上几句话,周羡南就会对沈逐星使用冷暴力,因而总是让沈逐星陷入无措的自我怀疑中。
两者相比,这便是新鲜感的热情期和平淡感的厌恶期的落差感罢。
她收回思绪,回复了个‘好’,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隔天一早,沈逐星于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中睁开双眼,忽然不想出门了。
她盘坐在床上发了会儿睡呆,这才慢吞吞起身洗漱。
简单收拾好自己,沈逐星戴上口罩下楼,就隔着厚重的玻璃窗同撑着一把黑伞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花店外的商隽一身风衣,衬得整个人高俊挺拔,金丝框眼镜下的眉目温润明朗,尽显贵气。
商隽莞尔一笑,抬手朝沈逐星招手表示问候。
见外头雨势非常大,沈逐星快步上前打开门,站在石坎上和商隽面对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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