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颓然地坐倒在桌上,罗荼转身离开。
忠诚?呵,对他来说不过是可以用来交换利益的筹码罢了,跟着姬明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前途,娄亚只是做出了最正确不过的决定罢了。
罗荼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娄亚和褚明泽两人早就等在门口。
这两人一个投诚与他,另一个是因为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暂且算作他的人,褚明泽的态度并不怎么好,但罗荼也懒得去计较这样,慵懒道:“多丽丝人呢?”
不听话的姑娘,还是应该被好好惩罚啊。
违背他的意愿擅自伤害薛雪,一路赶来的时候罗荼已经想了千百种手段以儆效尤,免得出现更多不听话的人。
但听到罗荼的话语,娄亚和褚明泽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你自己进去看吧……”褚明泽厌恶皱眉,他并不讨厌血腥的场景,反倒很享受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血色,但在看到多丽丝的下场后也不由得感觉到不适。
至于娄亚更是一副强忍着呕吐的模样,手心紧紧篡着全是汗水。
联想到刚才通话的时候似乎听到什么诡异又奇怪的声音,罗荼加快脚步朝房间里走去,就看到一团东西在地上滚来滚去。
之所以称之为东西,是因为实在很难用人类来形容地上的玩意,仿佛不过是一团血肉模糊的团子,头发已经被抓的一缕缕掉了下来,只露出坑坑洼洼的头皮,五官也因为难忍的奇痒和痛楚扭曲地不像样,一滴滴血顺着地缝一直滑落到罗荼脚边,男人眯起眼就看到那恶心的东西还在不停扣着、抓挠着,恨不得将她身上的皮肤包括五脏六腑都挖出来。
罗荼一生之中不知见过多少可怕的场景,但这样诡异地景象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如果不是罗荼眼尖几乎认不出来眼前这女孩就是之前与薛雪有几分相似,可以称得上是个绝色美人的多丽丝。
女人的身体中似是藏着什么可怕的虫子,她一边大声哀嚎一边虐待自己,指甲甚至已经劈成两半,里面都是血泥,也难怪褚明泽与娄亚会露出那副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罗荼饶有兴致地问着,他本来就准备惩罚多丽丝,女人变成这样只会比他想象中的刑法更好更妙。
娄亚撇过脸不敢再看多丽丝,就算他是个铁血铮铮的汉子看到这种场景也担心晚上做噩梦,褚明泽努了努嘴指向薛雪,示意这一切都是薛雪弄出来的。
“薛小姐,又见面了。”罗荼轻笑着打招呼,仿佛他还是当初的罗助理,而薛雪还是他的老板。
“咳咳,是啊,又见面了。”薛雪点了点头,不住地轻轻咳嗽,目光落在地上的多丽丝,似是感慨般:“真是可惜。”
原本是个美人,却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最后将她自己葬送到这个地步。
罗荼冷眼看了眼多丽丝,淡淡道:“把她拖走,别让她碍眼。”
娄亚立刻将不停惨叫的多丽丝从房间里拖了出去,似是预感到即将面对自己的可怕命运,多丽丝的双手在空中不停抓挠着,就连拖着她的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掌切到她的后颈将她打昏带了过去。
罗荼的意思很明显,多丽丝恐怕就要在南非的土地自生自灭,只是看她这种可怕的模样,应该不会有人收留她。
解决了多丽丝的事,接下来就是正事,罗荼绚丽的眸光似是不经意般瞥了眼娄亚,后者立刻低头道:“我去外面把守。”
褚明泽留了下来,心中暗叹一口气,知道接下来就是最紧要的关头。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罗荼缓缓走在薛雪身旁,指尖无比轻柔地帮薛雪掂了掂枕头,让女孩有一个足够舒服的姿势坐起身,他的动作太过优雅让人全然感觉不到恶意,但薛雪清澈又明亮的双眸却始终保持戒备。
“问题?”
“如果当初我先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爱上我?”
一个非常可笑的问题,就连罗荼自己说完后都似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爱上一个女人?这可是他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伪命题,但偏偏他喜欢上的还是姬永的预定未婚妻,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事,用造化弄人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薛雪的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纤长的睫毛在眼底刷下两把小扇子似的阴影,娇弱的模样停留在罗荼的瞳孔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般,那种炽烈让站在旁边的褚明泽都觉得不适应。
“罗先生说笑了。”
爱这个字,在科学家眼中不过是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只不过名为费洛蒙的激素欺骗了神经,让人误以为对某人一见倾心,甚至像吸毒般到了离不开的地步。
但实际上对薛雪而言,爱情却是猝不及防的盛宴。
若不是阿永一次次坚持,甚至将她看得比他自己更重要,两人或许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阿永这个大笨蛋一次次为她挡刀,宁可用自己生的希望去换取她的xing命,忍受甚至享受她强势的占有欲,薛雪实在想象不到如果没有遇到阿永,她这辈子会不会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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