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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模样装扮实在与这里的人差距太大,无论他走到哪儿,路人都纷纷让开条道,像第一次出国见到遍地异肤色人种一样稀奇。
“前面干什么的!赶紧让开!”
街上人群被两排戴着黑色鸟嘴面具的带刀黑衣侍从推开,三十几人站成的长队正中,一顶四面镂空的华贵轿子抬于众人之上。
那轿子四面有红色纱布和珠帘做遮掩,里面盘腿坐着个妙龄少女,大概十五六岁,脸上戴着个青铜制成的鸟面具。一身暗纹绣花白袍,腰间缠着一串铜钱,从肩膀至手臂盖着两张人为制作的朱雀翅膀。羽毛呈蓝紫色,羽尾的地方染成了渐变赤红。被阳光一照,竟反射出好看的珠光。
“圣女来了!”
南湫身边的两妇人喊得小声,见抬轿的侍从越来越近,急忙双腿一屈跪地,把手中刚装满的菜篮子举至头顶。
不光是他身边的人,那些被侍从驱赶至街道两侧的百姓纷纷下跪。手里有东西的便高举,没东西的双手交握于胸前做了个雄鹰展翅的手势。
所有人都跪倒在地,纵观这繁华大街,唯独南湫一人“鹤立鸟群”。
队伍最前方的侍从指了指南湫,那手势,显然是要他赶紧跪下。
可南湫自打娘胎出来都没跪过几次,莫名其妙让他向个小孩儿下跪?就算知道周遭环境有问题也不至于说屈膝就屈膝。
那侍从见他站着不动,握紧刀柄似要拔刀。
南湫扯了扯衣领,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一跪说不定黄金就跑大腿上。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人群之中。
身侧的妇人呼了口气,用胳膊肘撞他:“小子,你是外乡来的吧?见到圣女都不下跪,你不要命了?”
南湫见这妇人挺热心,干脆开口询问:“不好意思,出远门探望亲戚不幸迷路。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哪儿?怎么那么多人拜鸟?”
妇人听得急了,忙往他身上轻拍了一巴掌:“别乱说话,咱们拜的是朱雀帝!轿子里坐的是圣女,得罪了,咱这后半辈子都得倒霉!”
南湫没吭声,透过众人胳膊缝往大街上看。
那被侍从们抬着经过的圣女手里托着个玉瓶,看哪儿顺眼就从瓶子里倒出把珍珠随处抛洒。
周边百姓紧盯着那珍珠落地方向,等抬着圣女的队伍一走,急忙聚拢哄抢。
“问一下,抢那珍珠干什么用?”他实在好奇,那些明显劣质品种的珍珠压根儿值不了几个钱。
与他说话的妇人等轿子一过匆忙站起来:“那可是圣珠,放在家里能保平安招财运的。”
妇人嬉笑着往人群里挤,再说什么实在是听不清,全被嘈杂人声给淹没了。
南湫站起身拍了拍腿上尘土,等那群鸟人一走,街道又恢复成了先前模样。只不过被这么一闹,看他的人倒是变少许多。
为以防刚才祭祀的那波人真去叫什么圣教,他拐了个方向从条巷子里走到了另一条大街上。
古朴气息扑面而来,同样繁华的地段,这街面竟是比刚才那路还要宽敞许多。运送货品的商人牵着牛马来去穿梭,酒楼、小店、商铺多到根本看不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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