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谢娇皱起眉头,认为这依旧是个烫手山芋。
“这三支人参,从京城寄过来的,还写着他的名字,还有确切地址,这真不会查到咱们这儿来”谢娇问。
“不会,”陆向荣说了一个谎,就要用另外一个谎来圆谎,“这不是他的地址,是个假地址,至于名字,也没什么,整个京城,同名同姓的多着呢。”
这话并没有让谢娇安心。
谢娇问“这样吗真没问题”同时又瞄了一眼被烧成灰烬的信,“这信上写了什么怎么还得烧掉”
陆向荣早就做好了准备,说“写了一些关于他家这会儿的情况,如果真有人找过来了,发现这信的话,咱们就不怎么安全了,现在东西烧了,就没有证据了。”
话说得很有道理,但谢娇着灰烬,依旧耿耿于怀,没自个亲眼见,总有那么一丝怀疑。
当然了,耿耿于怀在心里,谢娇不会表现出来。
谢娇沉默片刻说“那这人参我们收着”
收着也是件麻烦事儿,谢娇还得找个好地方,乡下房子,老鼠精着呢,闻着味儿就能摸到粮缸里去,这人参可是好东西,要是给老鼠啃了,多划不来啊
“收着吧,”陆向荣自个媳妇儿不多问了,也是松了口气,说,“爹不是喝点儿酒吗弄一支泡药酒,可以养身体。”
啪嗒一声。
谢娇将盒子关上了“开什么玩笑,人参酒这三支人参年份最小的也有五十年了,这泡药酒了,喝的是酒吗是金子”
“而且,这是你朋友寄过来的,是迫于无奈,不想被收刮走了才寄过来了,咱们能用吗不能用没什么要紧情况用了,那是欠下别人一个大人情怎么还啊我找个地方收好,等你朋友没事儿了,再还给他,这样就是他欠咱们一个人情了。”
说出来的理由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谢娇总觉得这陆佩雯是个姑娘的名儿,用别的姑娘送给她男人的东西,有一种用自个男人换东西的感觉。
谢娇不干她男人,金山银山都不给换,人参再值钱,再珍贵,她以后重新成为企业家了,照样能够买到。
陆向荣“这、这都给咱们了,用掉不要紧,咱们帮我朋友处理了这人参,他得谢谢我们,怎么能说我们欠他人情呢”
谢娇斜眼过去,问“你跟你这朋友关系挺好的啊用了这么珍贵的人参,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救命的东西,还能当作是他欠我们人情”
陆向荣“”
着陆向荣不说话,谢娇心中的怀疑更甚。
她又追问了一句“陆佩雯,真的是你朋友,男性朋友”
陆向荣不敢磕巴,也不敢犹疑,十分果断的说“是。”
现在信也被烧了,除了一个名字,和一个假地址以外,谢娇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她选择把陆向荣相信。
长舒一口气后,谢娇说“行吧,这东西,放我箱子里去,锁好,不能让老鼠给摸进去了,也不能让小孩们随便翻出来了。”
陆向荣点头应下。
自个滚动轮椅,抱着箱子进屋了,谢娇则是开始弄她的药油,想着用董云他们送来的样品,装一瓶送到罗大夫那儿去,能不能给她荣哥用。
她对自己做的药油充满信心,但用在陆向荣身上,谢娇觉得还是让罗大夫瞧一瞧比较好。
谢娇单手,想把药油灌进瓶子里,正小心翼翼呢,结果陆向荣瞧见了,很是急切的说“娇娘你放心,我来”
这么一喊,谢娇手一抖,漏了不少出来。
原本就因为京城寄来的东西,有些不舒坦,现在出了这事儿,她有点借题发挥道“你干什么啊冷不丁喊我,吓我一条,这下好了,全洒了”
陆向荣“我的错,别生气了,我来收拾。”
这回答,谢娇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很是不舒坦。
她磨了磨后牙槽,把东西一放,并说“那你弄,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陆向荣一愣“你上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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