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翰林院的官员都自称清贵之家,怎么也能出这种苛待庶子之事?还不如那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到底还能一碗水端平!”
柳巡摇头感慨:“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啊!”
谢恒看着就着乐,这些人感慨是真,不过也是真的不想读书才这么借题发挥!
阮信瞧着谢恒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敬意和些许惋惜。
在这被放养甚至被苛待的环境下野蛮生长,也能成长得这般优秀,性情还如此通透豁达,若是自小便好生教养,该能成长为多么惊才绝艳的人物!
被阮信的眼神看得发毛,谢恒笑着道:“其实你们也不必为我多打抱不平,现在我就挺好的,这还多亏了寇兄,让我家中知道了我的价值,这不,我不仅能出来跟你们喝酒,还能拿着我父亲的名额参加秋闱,在府上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谢恒是真的不需要同情,真正该被同情的是原主,只可惜人已经不在了。
寇越哼了一声:“你家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其实不只是你爹,多的是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家,一边自诩清流,一边也不放过跟权贵打交道的机会。不过这样的人也往往特别矛盾,他们想得到上头照拂,但真被照拂到的时候又扭扭捏捏,觉得不符合文人风骨,跟他们打交道可真心累,幸好你不是这样的。”
阮信还是有些忧心:“就算与我们交好能改善你在家中的情况,但终究只是外力,你若想真正站稳脚跟不至于被欺负,科举确实是条出路。可你以前没有进学,全靠自学,可有把握?”
柳巡和冯凯听了也颇替谢恒担心,毕竟谢恒跟他们不一样,他们考得好不好都只是个过场,无所谓,但谢恒却是真的需要通过科举来改变自己的人生。
谢恒:“你们放心吧,我既然跟我父亲要了这个名额就是有把握,不然岂不是要被打脸了?我那兄长和五弟可都等着我出洋相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得意不是?”
“说得对!”寇越这会是有点喝多了,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拿着酒壶,豪言壮语一般地说,“不蒸馒头争口气!就要狠狠打他们的脸!”
柳巡和冯凯、阮信也纷纷应和。
瞧着这些在真心为自己好的人,谢恒心中也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暖之感。除了石竹外,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感受到来自他人的真诚关心。
如此谢恒也免不了多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们好歹都是管家子弟,家中父亲官职也不低,就算平日不怎么用功,这进学的地方总是比一般人好,教书的先生也更有本事,起点本来就更高,为何一定要混日子?反正都是要去考,何不认真对待?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也能让那些平日里看轻你们的人明白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四人微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真没人跟他们说过这番言论。
家人并不期待,就是教书先生也知道他们的情况,明白他们不用靠科举来改变人生,他们无心学习,教书先生每日也就例行公事一般。
但今天有人跟他们说,他们生来就拥有比别人更高的起点,左右都是要做的事,为何不稍微尽些心力?
第七章少年热忱
几人心中都有触动,却一时无言,最后还是阮信先开口。
“就算我们起点更高,但荒废了这么久,那点底子也不够挥霍,现在距离秋闱就只有一个月了,再临时抱佛脚只怕也来不及。”
谢恒:“那可不一定,你们都是实打实自己考中的秀才,这基础就没大问题,我整理了一些学习要点,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明日我就让人送到寇越府上,你们可以一起看。但不能传出去。要是让我爹知道肯定要说我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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