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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浪打开了玩具的开关,不断调节档速,他用姜瓷洲教他的方法时快时慢地折磨他,姜瓷洲的脸上飞起了潮红,腰在很小幅度地扭动,两只脚互相磨蹭着,程浪看得出他就快高`潮了,已经憋得很难受了。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程浪给了姜瓷洲一巴掌,姜瓷洲的眼睛瞬时大了一圈,泪水再盛不住,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他的身体愈发煎熬,他的内心愈发雀跃。程浪是个好主人,是他错了,他不该这么放`荡,他要听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他才能放开自己的欲`望。
程浪关掉了玩具,姜瓷洲下意识耸动了下屁股,此举又得来一个耳光。他不敢动了,缩成了一团,他太自以为是了,他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个没有自主能力,没有自主意识的玩物,他赶紧翘起屁股跪着,同时,他的阴`茎更涨了,他的脸很疼,疼痛催生了更多的性`欲。他想大叫着射`精,他想在主人允许后大叫着射出来,姜瓷洲偷偷瞄了眼程浪,程浪正在注意他,发现了他的目光后打了他第三个耳光。姜瓷洲快到临界点了,胀痛感和必须服从的意识拉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抽搐着躺在地上。程浪看着他,在这间明亮,密不透风的储藏室里,姜瓷洲不过是一只残破又柔软的容器,能被他随意打磨,随意塑造,他要将他揉圆搓扁怎样都行。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姜瓷洲那张漂亮的嘴说出他想听的任何话,将他的身体折成任何样子,他更可以打他,拍他,碰他,摸他,甚至……吻他。
程浪伸手捏住了姜瓷洲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嘴唇。
只要他愿意。
只要在这里。
与此同时,程浪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姜瓷洲的阴`茎,他命令他,射出来。
姜瓷洲射在了程浪手里,随即他嫌恶地扭过了头,程浪追着他问,他为什么要躲开,狗怎么能避开自己的主人。不听主人的话的就是条贱狗,贱狗要被惩罚。
姜瓷洲一时有些惊讶,但立刻就放松了下来,他放弃思考和探究了,他把自己完全交给程浪处置。
程浪找来一条绳子,他先绕着姜瓷洲的脖子缠了一圈,接着绑住他的双臂,一圈圈绑住他的身体,他绑得很细致,认真,这个复杂的人体捆绑他学了很久了,绳索擦过姜瓷洲的身体,他的屁股凉凉的,他看到程浪分开了他的大腿,将他的腿折成了m形,他的膝盖顶住了胸口,这套繁琐的捆绑完成之后,程浪用电流刺激姜瓷洲的阴`茎,姜瓷洲急促喘息着,一种酥麻感从脚到头,又从头到脚在他身体里走了个遍,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程浪又往他的屁股里塞跳蛋,一串不够,他用了两串,跳蛋挤满了姜瓷洲的肠道,程浪用个软塞子塞住了姜瓷洲的后穴。他将跳蛋的震动开到了最大。他不许姜瓷洲的屁股里流出一点淫液来,他会检查那只塞子。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又怎么是姜瓷洲能控制的呢,他已经昏昏沉沉,堕进了情`欲的牢笼里,他用他那仅存的,薄弱的意志拼命告诫自己,不能流出水来,不能流水。他不可避免地失败了,程浪拔出那只塞子时,塞子一端被黏稠的淫液裹住,程浪把塞子塞给姜瓷洲舔。
连自己的骚水都管不住,你是不是天生这么贱,这么骚。
姜瓷洲哭得停不下来,程浪踢了他一脚,脱了鞋子,踩住了姜瓷洲的阴`茎,姜瓷洲的龟`头酸痛,程浪又问他。
想不想射。
姜瓷洲摇摇头,他模糊地回了句。
听主人的。
程浪拔出了那两串跳蛋,姜瓷洲的后穴因为填充物的离去而不断翕合着,它好似在对他发出邀请。程浪头脑一热,解开了裤子扶住阴`茎就插进了姜瓷洲身体里,姜瓷洲明显一僵,但他被绑得牢牢的,根本无法动弹,他近乎绝望地看了程浪一眼。程浪打他耳光,姜瓷洲垂下了头,程浪把他压在了那血红的玻璃上,他歪着脑袋,头发盖住了眼睛,这片血红色像是从他嘴里流出来的血。
程浪抱起他,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体里乱撞,他还来索吻,两人吻得磕磕绊绊,姜瓷洲的嘴唇都被程浪啃肿了,他小声地拒绝,他们的课程还没进行到这里,程浪根本听不进去,在储藏室里,他是姜瓷洲的主人,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现在就要射在姜瓷洲身体里。
射`精后,程浪拔了出来,姜瓷洲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的阴`茎也软了下去,程浪见状,忽然一阵后怕,抓起衣服逃了出去。他冲进卧室锁上门,倒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程浪里外都找不到姜瓷洲,着急去后门拿车想去外头找他,结果到了后门,就看到姜瓷洲在花圃里锄地,程浪脸一白,过去抢了他手里的锄头丢在一旁。姜瓷洲笑了,点了根烟,他的脖子和手腕都是红的,嘴角因为昨晚的几个耳光而撕裂了。姜瓷洲舔了舔嘴角。程浪靠近他,姜瓷洲避开了。他说他们可能需要放慢教程,说完他就走开了。程浪喊他,姜瓷洲没有停下脚步,程浪又喊了两声,姜瓷洲不急不缓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程浪没有追上去,这里不是储藏室,这里是外面的世界了,在外面的世界,他没有主导权,没有控制的权力,他什么都不是。
第四章
姜瓷洲的工作室重新对外接收订单了,他自己却不动手,工房里只有陆鹂歌和娄轩忙前忙后,给程浪买的参考资料也都教完了,他没再补充,也不再给程浪上文化课了,整日游荡在外,他近来爱上去墓园写生,清晨出发,太阳落山后才回家,带回来一幅又一幅绿水墓园的画,有画坟冢的,仰角度的,俯视的,平视的,有画一棵大树,一株野草,又或者画一个去扫墓的老人,拄着拐杖,佝偻着背,形单影只。他的画里绝不会出现三种以上的颜色,色调保持高度统一,要么轰轰烈烈,要么冷冷清清。他用热烈的红色系画草和墓碑,用缱绻的粉色画老人。这些画他从不久留,隔天他就会扔了。
程浪没有跟着姜瓷洲去写生,他选择了留在工房帮忙,关于玻璃,他突然产生了许多的好奇和疑问。他自备了个小本子,陆鹂歌他们忙着干活的时候,他就在边上记录他们的手法,步骤和自己的一些问题,稍后再去请教。陆鹂歌住进老宅后,程浪和姜瓷洲在晚间的学习也搁置了,他一下就多出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学习钻研别的知识,他拿着那本小本子去找过姜瓷洲一次,姜瓷洲夜里无所事事,坐在后院抽烟听广播,他待程浪还是很温和的,说话时笑容满面,语速柔缓,但他的眼神却很淡漠,仔细听他讲话,他的音调是毫无起伏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程浪感觉得出来,姜瓷洲与他疏远了,兴许是因为他的问题太过幼稚了吧,兴许是因为那一次过于亲密的肉`体接触搅乱了他们的关系。总之,那次近乎尴尬的讨教之后,程浪再没去打扰过姜瓷洲,他们甚至两三天都见不上一面,说不上一句话。姜瓷洲来去匆匆,嘴里不是有烟就是在吃巧克力,他总是闲闲看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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