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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洲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那臭味的源头,便关了炉子,锁上了房门,穿上外套,去了后院抽烟。
他忍不住想到绘本上的故事。
房子一样高大的父亲,蝴蝶一样美丽,猫咪一样温柔的母亲。
她也爱我。永远爱我。他们都爱我。永远爱我。
姜瓷洲的手指抽搐了下,他的手腕有些痒,皮肤和骨头都在发痒,他咬了自己的手腕一口,吃到了血,他才算缓过来些。但他知道这种缓解只是暂时的,他需要一些更有效的治疗
姜瓷洲拿出手机下了几个交友软件,填好了个人信息,很快,一款交友软件跳出来一条更新内容。"
与您咫尺之遥的“大灰狼”向您发来邀请。
大灰狼的头像是匹灰狼。
两人一成为好友,大灰狼就来了条信息:花园路34号缺人,来不来?
姜瓷洲把烟扔开了,他开车去了花园路。
花园路34号是幢独栋别墅,姜瓷洲谨慎,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还戴上口罩帽子避人耳目,到了别墅门口,只见楼上楼下门窗紧闭,看不到半点灯火。姜瓷洲给大灰狼发了条信息,稍等了片刻才有人来给他开门。
开门的人没有开灯,穿的是深色衣服,和身后的黑暗近乎一体,姜瓷洲只能看到他方方的下巴和粗短的脖子。开门人盯了姜瓷洲一会儿才放他进屋,他给了姜瓷洲一个半截面具,姜瓷洲背过去换上。别墅里气味刺激,有蜂蜜的气味,还有大麻的酸味。开门人说,楼上左手边第一间房间缺人,他拿了个手电筒带路,姜瓷洲跟着他上楼,到了二楼,开门人就走开了,隐进了走廊末端的一间屋子里。姜瓷洲推了下面前的门板,门开了,屋里有烛光,虽然微弱,但依稀能辨认出这房间是间书房,布局中规中矩,一面墙上有排书柜,前头是张书桌,桌上放了台电视机,屏幕正对着一张沙发。书房的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
一个男人就躺在进门的地方,他蜷着身子,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脸上蒙着黑色的皮眼罩,嘴里塞着一颗口球,男人的大腿根不停颤抖,仔细听还能听到从他身体里传出的嗡鸣声。姜瓷洲关上了门,男人突然呜咽了声,打了个滚,仰面躺在地上,张开了腿在地上不断扭动腰肢。他的阴`茎被人绑了起来,龟`头被束缚住了,整根阴`茎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立在他两腿之间。一根细细的红线从他的臀缝里钻出来。震动的声音更大了,男人痉挛着,滚到了沙发边去,他像只狗一样抬起一条腿,用阴`茎顶住沙发边角不停磨蹭。沙发上坐着两个戴面具,穿皮衣的女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电视没有开声音,播放的是一匹马和一个男人交欢的影片。马粗长的阴`茎捅进男人的身体里,男人似乎很痛苦,但随即又将腰压得更低,像马儿求欢。女人们面无表情,她们脚踩着一个用身体做出一个拱形的男人的肚子。男人的手臂已经抖得非常厉害了,随时都会垮下来似的,但他还强撑着,他脸上也戴着面具。他有些胖,肚皮上的肉不停颤动。一个女人拿起地上的一支蜡烛滴了两滴蜡油在男人的肚脐眼里。男人的裤裆鼓鼓囊囊的,他呻吟了声。
书柜前有人在做爱,三个人贴在一起,一个女人戴着假阴`茎干一个男人,那男人又趴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插他的屁股。
屋里只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闲着,他坐在书桌上,一只手搭在电视机上,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偶尔用手里的皮鞭撩拨一下离他不远的那被一男一女夹在中间的男人,男人有时会欢叫,有时会求饶,无论他作出什么反应,都没有引起西装男更高的兴致。西装男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到了姜瓷洲。姜瓷洲还站在原地,那西装男拿起了桌上的烛台,朝他走了过来。他们靠得很近时,西装男放下了蜡烛,他把皮鞭藏到了身后去,他也戴着面具,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和略显刻薄的嘴唇,他的鼻梁高高的,视线也抬得高高的。他的眼神让姜瓷洲战栗。姜瓷洲快速地脱去了衣服裤子,跪在了西装男面前。他知道他是来征服他的。
西装男用鞭子一端抬起了姜瓷洲的下巴,皮鞭略微毛糙的质感一下就挑起了姜瓷洲的渴望,他跪得更虔诚,仿佛是在呼应那开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他手腕里的痒劲再次涌了上来,姜瓷洲打了个颤,他渴望被鞭打,渴望被捆绑,他想变成一条狗,垂涎主人的赏赐,因为听话而得到奖励,因为越矩而被惩罚。他需要被惩罚。
但西装男并没有要回应姜瓷洲的种种渴望,他收起了鞭子,只是俯视着看他,那眼神冷漠至极,这让姜瓷洲倍感难耐,他主动向西装男示好,舔了舔他的皮鞋。西装男打了姜瓷洲一巴掌,姜瓷洲把身子探得更前,他忽然活出了几分信仰的滋味,他把自己的另外一边脸凑了过去。男人依旧不遂他的心愿,他不打他耳光了,踢翻了他,踩着他的胸膛用鞋跟蹍他的乳头,接着,他抬起脚分开了姜瓷洲的腿,他的鞋底很脏,沾了好些白乎乎的东西,还有泥。姜瓷洲一阵兴奋,这西装男肆意地用他肮脏的鞋底践踏他,污辱他,不满足他的任何暗示,他仿佛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瞧不起他这个平白无故就能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就脱光了张开腿,舔别人鞋的人,这样的人已经不配叫人了,也不是什么动物,是不配活着的东西,是地上的一滩烂泥,一堆腐肉,谁都不屑,谁都不愿理会。姜瓷洲哆嗦着勃起了。他喘了声气,西装男立即用一团纸塞住了他的嘴,还做了个手势,姜瓷洲会意地跪了起来,他皮肤白,经受了些虐打后,浑身都红了,西装男又把鞭子拿了起来,见到皮鞭,姜瓷洲不禁吞了口口水,他就快得到他想要的了,只要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东西让征服者明白他会乖,会听话,会对他言听计从,还有那么一点点价值,他应该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了。
西装男捏住了姜瓷洲的下巴,他不许他吞口水,他要他张开嘴,张大嘴,直到那团纸被他的口水濡湿他才能活动他的喉结。
这是证明自身价值的时候了,姜瓷洲不敢有一丝松懈,把口水全都顶去了纸团那里,纸团没有完全塞好,不少口水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他嘴里干得厉害,身体里的欲`望追得他紧紧的,他用舌尖转动纸团,拼命濡湿它的每个角落。西装男这时将纸团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姜瓷洲追了过去,伸长脖子,伸着舌头去舔那纸团,他舔到了男人的手指,男人打了他一个耳光。
没用的东西。
西装男的声线低沉,好似在判他死刑。
姜瓷洲哭了出来,他跪坐在地上,仰起脖子,动作不敢太大了,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去舔那纸团。他一文不名,一无是处,他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要长大,他不明白。一个分神,姜瓷洲的舌头又碰到了西装男的指甲,西装男给了他一鞭子,这始料不及的一下,痛得姜瓷洲抽了下,但他的阴`茎却更兴奋,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鞭打,这是对他的惩罚,他不后悔,他犯了错,他就应该被教训,他还应该吃更多的鞭子,更多的教训,这样他才会变得更听话。他会变成一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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