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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位置沉了沉,江彤月感觉旁边的靠了过来,然后掀开她身上的毛毯一角看了看,却久久不放下,只感觉冰冷的手指滑过她的肩,她肩上的伤口处重重的按了一下。
“啊!”江彤月整个撅起来。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白小玉看了眼手指上沾到的血迹,皱了皱眉,总算把掀开一角的毛毯放回去,“听方才柴飞的叙述,的命还不是一般的大。”他带血的手指勾起江彤月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脸,手指轻轻抚过她昨晚被那士兵打破的嘴唇。
江彤月微微的侧开脸,躲开他的触碰,道:“主子爷的命也不差。”她故意叫他“主子爷”,话里全是讽刺。
白小玉一怔,随即笑了:“记得救来着,还喂吃东西,虽然态度不甚温柔,”他侧了侧身,将江彤月连同毛毯一起拥怀中,轻声道,“被下药的事起初还是恼的,如今看绕了一圈还手心,而且受了这么大的教训,一下心情就好了。”说着拥着江彤月的手臂一用力,故意勒痛了她的伤口,眼看着江彤月因为疼痛表情扭曲,却死咬着唇不肯叫出声。
他的笑容渐渐淡下来,脸上转眼带着抹冷意,似乎江彤月没有配合着惨叫出声让他很生气,他眼看着江彤月的脸越来越苍白,咬牙切齿道:“真该让那乱箭杀了,竟然这时候还有男以死相护。”
江彤月口中咬出血来,张嘴就“呸”了白小玉一口,血喷了白小玉满脸,白小玉大怒,一抬手将江彤月自床上推下去:“一个俘虏,竟然有脸与躺一张床上?”他将毛毯抽回擦了擦脸,冷眼看着江彤月赤身裸体的躺地上,包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那样子当真狼狈,虽然屋里只有白小玉一,两还有过肌肤之亲,但江彤月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大街上,她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根本爬不起来,身上又痛,抬起头是白小玉事不关已的冷笑,她真的恨极,抓着床脚想爬起来,猛然听到推门声,坛子推门进来,叫道:“主了,大哥说醒了,小娘子醒了没有。”
也只有坛子敢这样破门而入,江彤月心里叫苦,却坛子冲进来时,床上的总算开恩,将毛毯扔她身上,正好盖住。
坛子进来,看到眼前的阵势愣了愣,上前几步叫道:“小娘子怎么从床上跌下来了呢,主子刚醒,定是抱不动的,来抱上去。”说着不由分说将江彤月连同毛毯又抱回床上,还小心的将毛毯掖好。
江彤月哭笑不得,却又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是被白小玉推下床的,没必要再抱她上去。
“谁让抱上来的!”那头白小玉的声音响起,声音比方才更冰冷。
坛子安顿好江彤月,听到白小玉的话,道:“小娘子掉下来了,当然要抱上来。”
“什么小娘子,忘了她是怎么对的?都说的脑子不好使,的记性也这么差吗?”白小玉声音严厉,盯着坛子。
坛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白小玉发怒,被他盯着,他不自觉的颤了颤,小心翼翼,道:“当然记得,但她是,她是......。”
“她是什么?”
“她是主子乎的啊。”
“乎?”白小玉冷笑了一下,道,“乎的生生剐了一刀,乎有什么用?扔她下去,别眼前出现。”
“主,主子。”坛子为难的很,“营房都给烧了,可以住的,除了这间,其他都是和其他兄弟住着,小娘子过去不方便。”
“那就关地牢去,地牢该是没烧掉。”
“但,但她受了重伤。”
“重伤又怎样,她还是连同外想治于死地的呢,给滚,不要看她这里。”
坛子还想求,江彤月拉住坛子道:“也不想这里,地牢,绑外面的柱子上哪里都好,就是不要这里。”
一旁的白小玉咬牙,道:“对,绑柱子上也行,就是不要这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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