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垠彻底愣住。
“您,您怎么……”
梅砚冷哼一声:“我怎么认识这纸?”
他没答,却在心里道:我兄长前两年还给我寄了半箱子的富春宣纸,现在还剩下两摞在我书房里放着。
吴垠也没奢望梅砚能答什么,他本就是胆子极小又敢胆大包天做假账的人,此时被揭了老底,哆哆嗦嗦就给梅砚跪下了。
“梅少傅,下官,下官是一时糊涂!”
梅砚冷笑:“你是百姓的父母官,你该有这一时的糊涂吗?你一时糊涂,不顾吴兴百姓的死活,劳民伤财,只顾着敛财享乐,你这一身肥肉,全是民脂民膏吧?”
吴垠想起上午的时候宋澜说起自己的体型,又想起自己坐的那顶八抬大轿,汗水再度如雨下。
梅砚坐在上首,浑像没看见一般,又点了点那账簿,道:“这账簿应该是有人帮你做的吧?县衙那位师爷?”
吴垠哪里还敢不说实话,连忙把那师爷也卖了。
梅砚有些失望地说:“原本还觉得这位师爷有些学识,想着见一见呢,如今倒可惜了,下了狱就见不到了。”
吴垠吓得磕头求梅砚,想请他在宋澜面前替自己说两句好话,被梅砚冷笑着避开了。
他既看不上贪官污吏,也瞧不上贪生怕死之人,偏偏吴垠都占了。
“沈大人,廖总领,你们都听见了?”
沈蔚和廖华就守在门外,应声就进来了,沈蔚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吴垠,只说:“都听见了,我会按着朝律查他,有劳廖总领将他收押。”
都是宋澜的旨意,廖华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唤进两个禁卫来就把哭天抹泪的吴垠押了出去。
廖华道:“县衙那边应该有不少共犯和赃款,卑职这就带人过去搜查。”
沈蔚点点头,由他去后,又看向梅砚,叹道:“景怀啊,别为这等贪官生气,我必会严查他县衙里的人的。”
梅砚笑:“沈大人办事最公道了,此处事多,您也注意身子,别像南曛郡一样病了。”
“知道知道,你也歇着吧。”
梅砚点点头,却没走,而是问:“陛下还在南曛郡那里?”
“哦,在呢。”
梅砚看向宋南曛住着的那间客房,见还亮着灯,似乎有些不放心,“我再去看一眼吧。”
作者有话说:
“不习水土,必生疾病。”出自陈寿《三国志·吴志·周瑜传》,特此标明。
皇兄
屋里,宋南曛已经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宋澜累了一天,坐在床边撑着胳膊打瞌睡。
梅砚轻手轻脚进了屋,见宋澜似乎又换了件新的衣裳,兄弟两人睡得都很沉。
叹口气,伸手拭了拭宋南曛的额头,见没发热才放下心,又回身找了条毯子给宋澜搭上。
这一动作,宋澜就醒了,“少傅?”
“夜里凉,你回去睡吧,我守着南曛郡。”
宋澜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太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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