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事儿是真够多的,那小温总行了吧”
他正要张嘴跟我嚷嚷,我也准备撑起两前爪捂住耳朵,结果他突然咽声了……呜咽着,从嗓子里发出咕嘟咕嘟冒泡的暖流,我刚想问“怎么了?”
就在此时,打前门后门来了阵穿堂风,这是…是杏花香春意盎然,温暖和煦,阳光把气流烘暖和了吹拂在大堂里,这味道里夹杂了那么一丝骚,勾得我狗几把往外蹿。
大堂里此时没有人。
只有我躺在四方桌旁的梨木雕花椅上,小温在门槛那趴着晒太阳。
我们不约而同,走到了地上。像是被召唤着,我被他尾巴拉着往院子角落的麦瓤堆里去了。那儿被太阳晒的更暖和!金灿灿的麦瓤,平时跟我搭档看猪舍的朱石头只舍得把它做引火的材料抓个一小把跟火柴擦出火丢进灶底下,谁舍得多用啊,这是猪舍的宝贝。
小温把尾巴翘起来,肛门对着我,脸埋在宝贵的麦瓤堆里。我感觉那肛门也不是肛门了,是块肉骨头,谁牵着老子鼻子走,怎么他妈的这么香呢?
老子几把已经全从腹部伸出来了,但是君狗不强狗所难,我像个带秘书回家包饺子的科长,几把硬成钢板也要先平易近人地试探“小温?咱们这样应该不算思想意识有问题吧?”
小温作为一只母狗,是相当眉清目秀的。他说,“老子发情了,你快点吧。被狗干还不如让你干,好歹你也算是条狗人,不算人畜乱伦”
我凑过去舔舔他叭叭的小狗嘴,“那以后咱变回人了,不会还这样吧”
小温也回舔我,“哼”冷笑一声,眉眼之间竟然让我想到他当人的样子,一天到晚就是这幅居高临下的姿态。
“是又怎么样?咱们脸还没让那两畜生丢尽吗?”
说的也对,抢了我们两人身子的朱将军(我犬)和米三儿(温犬),光着身子在村口大柿子树上“搞反动”的丑态已经传的县里都知道了。
我俩也站在树底下,相视一眼,他“汪汪”地就要往粗壮的树根上撞,我狗腿细长赶紧飞过去拦他,
“温不拘啊温不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要养精蓄锐待有朝一日夺回人身,你要这么死了不就一辈子任由那畜生糟蹋吗!”
他嗷嗷叫唤,“我不活了!你是无所谓!干了男人还显得排面大,被压在下面干得哼哼叫唤的是我!”
我再抬头细看,还真是。米三儿(温)坐在朱将军(我)怀里,细腰被攥在手里,腚撅的像大桃子,正从桃心窝那吞吐几把。害~那长度硬度都曾是我傍身的骄傲,虽然现在的狗几把也不赖,但是持久度明显下降了。
我俩坐在最粗的树杈里,那儿经常有小孩爬上去玩被磨的光流水滑,现在被他的肠液浇灌的在月光下反射着河面般的殷殷光辉。
我安抚温不拘,“算了算了,那两畜生初得人身,赶上发情肯定想把以前没试过的都干一遍”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以前跟温不拘不对付,都没发现他长得还挺俊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更俊。这小腰大腚,皮肤还白,根本不比供销社那胡娇娇差。
它俩在树上闹腾,地下村民忙得不亦乐乎。村长让妇女赶紧把小孩带回家,小孩不愿意,村里发大水停电广播都没法听,谁能错过这种足以能上国家广播电影电视的大事儿。
“我不!”“不回去”“啊啊啊啊啊啊”一时间打骂孩子的,孩子的哭闹,搞得村口如同场戏。
一群老爷们圈着袖口蹲在树底下的土台子上,互相递烟,边看边笑得满嘴大黄牙。
据文献记载,哲学家老子静思好学,知识渊博。他的老师商容教授知识过程中,老子总是寻根问底,对知识非常的渴望。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他经常仰头观日月星辰,思考天上之天为何物,以至于经常睡不着觉。
这群脑子空几把满的家伙此时卖力的抬头明显不是为了仰望宇宙,他们拿老子当吃饱饭的烟草嚼呢,不回去搂自己丑婆娘在炕上滚跑来参观学习“我”跟“温不拘”现场表演。
也难怪温不拘想死,他叫得现场人畜不分,只要是公的都硬了。要说这米三儿和朱将军也是狗中栋梁,这么快就学会说人话,“啊啊啊哦嗷嗷哥哥操死我了”“骚母狗叫你发骚叫你发骚”.......
淫词秽语简直不忍卒听,我向来虽是风流却是儒雅,这辈子没说过这样的粗话,虽然是体现了颇具男人味的一面,但也有失水准。
这里面笑的最欢的莫属无业游民“王大牙”了。他头发挠的赛鸡窝,拢着黑得发亮的破袄袖子,笑的能见着嗓子眼里的铃铛。
好你个“王大牙”,以前温不拘没来之前,你就跳蚤一样骚扰我跟胡娇娇,后来胡娇娇倾心了温不拘,你就天天跟我套近乎,想跟我攀上关系做个同是天涯失恋人的同类.....我虽是瞧不上你,但带你去赶集,买汽水也给你一瓶,什么好处你少享受了?现在你坐井观天落井下石,还说什么“早就看他两关系不一般,没想到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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