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关渡的脸,“啪啪”两声脆响,力度毫不留情。>>
“醒醒,回去了。”
关渡睁开眼,眼神却是不聚焦的,迷糊又委屈地问:“学长,刚才好像有人抽我耳光……”
沈棠:“……”
还好关渡没醉死,起码能走,不然沈棠还得费力把人扛回去。
他打了个车,半扯半抱把关渡塞进后车座,给司机报过地址后,便想关掉车门,却被发现门关不上,像被人从里面堵着。
“学长不上来吗?”关渡手掌抵着车门,直勾勾看向沈棠。
沈棠还真是这样打算的,但看对方几乎没法聚焦的瞳孔,怕是抵达后也上不去楼,只得说:“松手,我从那边上去。”
关渡“哦”了一声,乖巧撒手,沈棠将车门关上,绕过车后备箱,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坐在关渡旁边。
司机提醒他们系安全带,沈棠把自己安全带扣上后,旁边的关渡还在磨蹭,嘴里还小声咕哝什么,沈棠没听清。
他看不下去,把关渡笨拙的爪子扒开,拉开对方的安全带,正要从关渡胸膛前绕过时,却被猝不及防握住手腕。
沈棠想抽手,发现关渡攥得很紧,他一下没能挣开,只得压低声线恼道:“你又发什么颠?”
车缓慢起步,沿路的光透过车窗,时亮时暗的拓在关渡脸上,他直盯向沈棠,却不说话。
由于看不清神情,原本偏浅的瞳色,在这明暗驳杂的光影中,显出某种捉摸不透的深邃幽沉。
沈棠心蓦地一跳,隐约有些不太舒服。
他不喜欢别人给予的压迫感。
关渡幽幽直视沈棠一会儿,突然哼唧一声,像是孩子撒娇要糖的口吻,小声说:“学长,我们刚才没有接吻呢。”
他音色很好,还挺有磁性,还是这种甜蜜绵软的语气,落在沈棠耳中,和发浪|求|欢的小0毫无二致。
看来不仅是发癫,还在耍酒疯。
沈棠反手圈住他的手腕,狠狠捏了下去,后者吃痛,被迫松手。
“疼……”关渡很委屈地说,眼里浮出水光,刚才的幽沉强势倏尔消失,又成了朵可怜的小白花。
沈棠掐住关渡下巴,力道不小,微俯身,贴到他耳边低声警告:“别在外面发搔,不想被我打晕的话。”
关渡听话地点点头,但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沈棠心烦意乱。
关渡似乎很擅长把自己放在弱势一方,看似吃亏的示弱,却始终能把他精准拿捏。
明明他什么都不打算做,莫名其妙就成了施压者的角色,几乎每次都是如此。
“啪嗒”一声,沈棠把他的安全带扣上,冷脸告诫:“给我老实点,不许乱动,也别乱说话。”
好在关渡醉后还算体面,接下来真就乖乖闭了嘴,安静坐着,没有再作什么妖。
醉酒的人身体很沉,关渡也是身高腿长的大个子,体重并不算轻,沈棠强撑着清醒意识,半抱半拽地把关渡弄回公寓里。
沈棠知道关渡门锁的密码,数字很好记,是二人领证当天的日期。
刚按下第一位数,关渡的头突然歪在他的颈窝。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际,乌黑的发丝钻进衣领里,痒得他很不舒服。
沈棠推了一下关渡的头,没推动,只得放弃,直接按下密码锁。
门开后,一室的热气扑面而来,带着股沁人的淡香。
关渡没有关空调的习惯,自从降温后,公寓的暖气就没停过,里面有收拾得很干净规整,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尽管他来过关渡这边不少次,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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