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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时候,能帮我带份饭吗,钱过会儿我微信转你。”这么多年以来,沙琳始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连求人都带着种目中无人的姿态,从这次难得表现出几分低声下气。
“我、我现在实在走不开,但凡能有一点空闲,我绝对不会求你……”怕殷燃拒绝,沙琳又匆忙解释。
殷燃回头望了眼阮符所在的方向,问道:“行,要几份?”
“一份就行,真的麻烦你了,谢谢。”沙琳并不熟练地道谢。
殷燃答应下来,随手挂断电话。她立在深不见底的夜色里,身影平添几分落寞。
如此一来,计划完全打乱。但好在时间不再那么紧张,她可以好好享受这顿美好的晚餐。
一阵风吹过,寒意突袭。她咳嗽几声,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掏出一根香烟后,她才记起没带打火机。略一犹豫后,她揉揉眉心,把烟盒一整个丢入垃圾桶。
另一边,阮符趁着殷燃不在,不仅偷喝成功,还喝个心满意足。
期间她还按铃叫来服务生问过酒价。那绝对是个不小的数字,顶得上她半年的零花钱。
但已喝掉小半瓶酒的阮符并未因此而觉得羞愧,反而越发开心。
怪不得这么好喝,贵有贵的道理呀。醉酒的她这么想。在她混乱的逻辑中,继续喝下去显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吊灯的光影映入酒液中,像一轮沉入水底的弯月。
殷燃结完账回来时,恰好望见这副画面——阮符面颊微红眉眼带笑,正端着高脚杯轻晃。
“真是好喝呀,”阮符微笑着,小声呢喃。因为醉酒,她的语调变得软绵绵,极平常的话说出来都变成了撒娇,“怪不得燃燃这么喜欢,是我我也喜欢。”
殷燃垂眼,忍俊不禁。
“这就是你喝掉我半瓶酒的理由?”她走到阮符身后,突然开口。
“啊?”
阮符一愣,满目惊诧。
“燃燃,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呀?”她看着面前的酒瓶,下意识要藏到身后。但伸出手的刹那,她记起这已经无用,于是只能破罐破摔。她举起自己的高脚杯,递给殷燃,“这个糖水好好喝,你也尝尝。”
殷燃笑得不行,咽下“再不回来的话,整瓶酒都要不保”,只问道:“哪来的糖水?”
阮符笑笑,大脑飞速运转,随口扯谎,“服务员送的。”
“是么,那我也尝尝。”话毕,殷燃作势要去端她的高脚杯。即将碰到杯壁时,殷燃的忽然手被抓住。
“怎么了?”殷燃问。
阮符望入她的眼底,一时慌了神,“可是这个我喝过了……”
殷燃并不在意,自顾自端起高脚杯,“没关系……”
这时,阮符再度攀上她的手,轻巧地夺过那杯酒,将其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真不好意思,燃燃你没得喝了,下次吧。”她餍足地舔舔嘴唇。
殷燃眸光一暗,连忙移开视线,“好了,我知道是酒。”
“啊……”阮符睁大眼睛,说话含含糊糊,“你早就知道了啊。”
殷燃一边拾起那瓶仅剩一半的威士忌,一边问她,“喝了这么多,还清醒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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