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什么。殷燃想这么说。
“你不怀疑我给你的地址是假的?”
“怀疑也没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现在怀疑,未免太晚。
殷燃说,“我更担心你14号会不会爽约。”
“那倒不至于,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沙琳吐出一口烟,摆出一副你大可以放心的姿态,“钱没结清呢,我现在跑路有什么好处。”
“我有点好奇,你要拿这三万块做什么?”
通货膨胀的时代,三万块拿来创业投资显然不够。
沙琳叹口气,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挂钟,淡淡回答:“还债,还差这三万。”
殷燃挑眉,当即点头表示了然,没再过问。
“我捞了一辈子,风光大半生。谁能想到,快晚年了竟然负起债来,”沙琳自嘲似的感叹一句,又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这下没了。”
“你没有想听的,我有想说的。你知道我在是怎么碰见殷寸雄的吗。”
沙琳吐出的烟圈缓缓升空,又在眼前散开。
那是冬日的一个傍晚,风雨欲来,天阴得厉害。沙琳陪男友出差,在鲁南火车站中转两小时。下了火车,男友去便利店买水,沙琳坐在行李箱上看风景。
十分戏剧化的场面。百无聊赖之际,她随意回头,瞥见角落里灰头土脸的殷寸雄。
零下几度的天,他只穿一件薄薄的红毛衣,头上扣着的脏棉帽子是唯一保暖的东西。他躺在候车座位上,一张脸冻得通红干裂。
“你确定是他吗?”殷燃皱眉。
沙琳思忖几秒,点点头。
只有殷寸雄做得出那种事——瞥见沙琳的视线后,他翻身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抢过身边乘客的手提包,又跑到沙琳眼前抓上她一起。被保安抓住时,殷寸雄的手紧紧掐着沙琳的胳膊,报复似的。
当天下午,男友独自出发,沙琳被扣留在火车站警务室。
面对民警对二人关系的疑问,沙琳一一作答,半天才解释清楚。
“所以你们曾经有过一段?”听完那些狗血故事,民警好半天才问。
沙琳点点头,忙趁机撇清关系,“我可没有指使他,我们有年头没见面了。”
如此一说,逻辑成立。民警记好笔录,宣布沙琳得以离开,只拘留殷寸雄一晚。
因为殷寸雄的出现,沙琳与男友大吵一架。快要走出警务室时,她身无分文,更无处可去,索性又原路返回等殷寸雄。
说到这里,沙琳特意顿住半晌。她紧紧盯着殷燃,似乎要从她的表情中深挖出某种难得一见的情绪。但后者始终默着一言不发,脸色未变半分。殷燃平静到令人害怕。
殷燃正望着窗外的夕阳。那昏黄在微风中绵延成柔波,像海。
就着这难得宁静的时刻,她不合时宜地惦记起阮符。也不知道她好点没有,有没有好好上药。
“然后呢?”好半天,她缓过神,才察觉沙琳的语声停下。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