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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犹豫了一下,转过身,看著赵伟伦红润的脸颊,很冷静地说:“今天要谢谢你。不过这个人情,我不能欠你的。改天我把钱补给你。”
赵伟伦变了脸色,抓住钱途的手,连声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答应我给我机会让我追求你吗?怎麽又变卦了?我说错话了吗?”
钱途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截了当一些,便说:“我和你不合适。你看,我是学校里的人,专心做学问的。你是社会上的人,应酬很多的。而且,我不以为……”
赵伟伦一下子揪住了钱途的衣领,目露凶光,把钱途往前推搡,直到他靠到洗手间小隔间的门,手使力,推了进去,一转身,紧贴住钱途,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什麽意思?嗯?老子低三下四这麽拍你的马屁,啊,连那些人的马屁一起都拍了,你居然说这样的话?老子跟你说了,说得很清楚,试一试,不行吗?就试一试?!”
钱途还真的被吓了一跳,见那男人锁著眉头,眼角耷拉著,眼神有些凶,声音虽刻意地压低了,还是听得出怒意,话虽然难听,却还是有讨好的意味在里面。钱途心中虽然恼火,并不如何愤怒,只说:“我只希望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相差太远了吗?爱好、品味都很不相同,而且,我还真不喜欢……啊啊!你做什麽?放手!”
赵伟伦一方面爱死了钱途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另一方面,对他的拒绝也著实不爽,干脆,心动不如行动,一伸手,抓住了钱途的鸡鸡,就见冰山美人的脸上立刻露出惊惧羞愤的神色,不由得大爽,手包住想了好久的宝贝,指尖压著蛋蛋的位置,声音越发沙哑,眼睛里闪著贼光,央求说:“钱途,好哥哥,好兄弟,我们都是男人,啊啊,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麽爱好品味的,不同又怎麽样?在床上合拍就够了……”嘴里说著话,两只手却不消停,一只手隔著裤子包著摸著,另一只手异常灵活地拉开了拉链,伸了进去,直接就抓住了仍然疲软的物件。
钱途此时完全处在了下风。他无比惊讶地发现赵伟伦不但口才了得,手的灵活性和准确性更是不可小觑。他那麽迅速而准确地找到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皮带已经被解开,扣子也被解开,两只手扒下了自己的内裤,一只托住自己的囊袋,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龟头了。
钱途大怒,伸手握住赵伟伦的肩膀,用力捏他,往後面推搡。哪里知道,那个厚颜无耻的家夥手上也使上了力气,疼得钱途一哆嗦,脸皱了起来,手上却不敢用力了,立刻察觉那人也放松了一些,性器的剧痛稍微缓和。
钱途刚准备骂他,就听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进了人,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噫,那两个家夥不在洗手间,去哪里了?”却是刘康。
然後是淅淅索索尿尿的声音,李全的声音响了起来:“估计还是看账目去了。你说这一顿,怕麽要上万吧。我还真想把menu再拿过来看一看。啧啧,我们老说腐败腐败的,其实离腐败的影子还差很远呢。”
钱途吓坏了,却看到赵伟伦的眼睛熠熠发光,那家夥很慢地低下身子,极慢地,把钱途的性器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外面刘康继续说道:“呵呵,既然要做学问,这钱的事情还真不能考虑太多。你看那些炒股的,不费吹灰之力,钱自然手到擒来。我们嘛,还是安於现状吧。不过我说,钱途那家夥,活脱脱一个冰山,怎麽有个这麽会来事的朋友?左右逢源,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混得如鱼得水的人物。”
李全一边洗手,一边笑呵呵地说:“可能钱途帮了他什麽忙吧。事实说明,我们这些穷知识分子,也不是一无用处。我说你们也真奇怪,干嘛老是要针对钱途。我倒觉得他挺不错啊,虽然冷了一点,不过做事还算地道。就算是同志,也没有骚扰到你,用不著那麽……得,算我多嘴。”
钱途低下头,看这自己的宝贝被赵伟伦含在口里。那家夥眼睛上抬,眼角满是风情,头慢慢地动著,不急不缓,很韵味的样子。
钱途有点儿抗不住了,性器在赵伟伦的吞吐下正在慢慢地勃起,浑身也热了起来。外面的两个师兄的声音,更让他既紧张又刺激。暗自叹了一口气,往墙上一靠,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刘康一边烘手,一边解嘲:“其实也不算是针对他吧。他动不动就竖起一身的刺,别人就算有好意,他也觉得是含沙射影……不过,总是会觉得怪怪的,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些什麽,总是会觉得很脏……得了,别说这些了,还有好菜等著我们去享用呢……”
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离开了洗手间,渐渐远去。
钱途这才低声骂道:“你快起来,这是在做什麽?这算什麽?嗯?啊……慢点……”
赵伟伦口里含著物事,卖力地吞吐,含含混混地说:“没什麽……嗯……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钱途身不由己地抓住了赵伟伦的头发,恨恨地说:“你喜欢,我可不喜欢……嗯……fuck……真他妈的见鬼了!”话是这麽说,钱途的性欲却被撩拨得欲罢不能。这个家夥,太他妈的淫荡了,粉红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的柱体上舔来舔去,要麽用牙齿轻轻地挂著龟头,或是将自己的火热吞到喉咙处,细细地研磨。
赵伟伦不再说话,拼命地品尝比鲍鱼还鲜美的鸡鸡,两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开始不停地套弄起来。
洗手间很安静,那些细细的淫靡的声音就更加触目惊心。钱途抗不住,眼看要射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赵伟伦的头前後摇晃著,感觉身体在往上漂,然後……升天了。
第9章
赵伟伦自己也爽了,帮钱途弄好裤子,自己也收拾停当,慢慢地站了起来,见钱途闭著双眼,满脸的红晕,双唇红嘟嘟的,轻轻颤著,更显诱人,极想扑过去,咬住那红唇,细细地咂摸。毕竟心虚,而且口里还有那股浓浓的腥臊味,不敢造次,只得静静地看著。
钱途的眼睫毛煽动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情欲渐渐散去,冷气透了出来,张开嘴想说什麽,还是泄气地闭上,只冷漠地看著赵伟伦。
赵伟伦挤出一丝笑,声音越发沙哑,讨好地说:“那个,钱途,很爽吧?我说了我嘴上的功夫很好的……喂,你听我说……”却见钱途推开他,打开门,出去了。
赵伟伦有些懊恼,轻声地骂了声“假正经”,到水龙头旁边弄了点水漱漱口,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飨足,不觉又轻佻地笑了笑,把头发弄了弄,见看不出异样,也出去了。
钱途站在大厅门口,愣了一下。就这麽走了,杨教授和同学都不知道会想些什麽。虽然并不在意,可是以後问起来也很无趣。李全和刘康的对话他听得真真的,也明白自己的人事关系处得并不好,并不都是别人的原因。而且……一辆的士都没有,真要这麽走著回去,估计要走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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