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解锁了两边车门。
“下车。”
“那你呢?”
“我有事。”
“我的意思是,那你呢,要不要给你也开一个房?”
秦延:“……”
“你不说话我就只开一间了。”温茗说罢,推门下车。
秦延看着她对自己挥了挥手,走进了旅馆大厅,他不是没机会说话,而是他知道,就算他表达了抗议,她也不会听进去。
车在旅馆门口掉了个头,往青山街的方向去了。
青山街后,有一个纸箱厂,去年,纸箱厂生意不景气倒闭了,但是,里面却一直有人住着。
秦延把车停在纸箱厂外面,他下了车,推开破败的门。
空旷的仓库,窗台和地面都落了厚厚一层灰,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简山滑雪场的粉雪上,只是一个纯白,一个肮脏。
秦延大步穿过过道,过道两旁,堆满了大大小小尺寸不一的纸箱。这些纸箱,像是一座座小山一样,让原本空旷的仓库变得曲径交织,幽处难寻,成了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越往里,阴潮的味道越难忍。
秦延捂着口鼻前行。
忽然,不远处冒出几颗鬼祟的脑袋,他们盯着秦延,充满了戒备,好像下一秒就会动起手来。
秦延停住了脚步。
“老龟!”他喊了声。
这一声,算是表明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几个男人跳上纸箱,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延。
为首的是个黄毛,他用棍子指着秦延问:“干嘛的?”
“你说干嘛的?”
黄毛动了动眉毛:“调货的?要肉还是要水啊?”
这是涉毒隐语,也就是行话。
调货,是指一次性从毒贩处购买5g以上的毒品。
肉,是冰毒。
水,是“止咳水”,一种以甲基丙苯胺或氯胺酮等为成分的毒品。
“我什么都不要。”秦延说:“我找人,老龟呢?”
“找我们老大?”黄毛狐疑地打量着秦延:“你是谁啊?”
“欧翰。”秦延答。
话音刚落,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从纸箱后走了出来,他衣着不怎么张扬,但脖子里的大金链子特别惹眼。
那就是老龟。
老龟这一登场,就像是花果山水帘洞的美猴王,一时间,纸箱上扬着棍子的几个男人都纷纷跳了下来,像小猴崽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哎呀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不知道翰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老龟俯首作揖,脸上洋溢着讨好又做作的笑容。
“老龟,好久不见。”秦延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破旧的仓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啊。”老龟摸了摸后脑勺,“没了二哥和翰哥的照料,我老龟只能窝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过日子,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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