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在床榻边守着刘珣,喂他喝了些水,又让嬷嬷打来热水,给他擦拭额头的汗。
自从离开皇宫去了寺庙,永宁就没有再见过弟弟,原以为他在昭阳殿过得应是比她山里的寺庙好,可不曾想竟也没好到哪里去。
昏昏沉沉间,珣哥叫了好几声姐姐,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颊,永宁心里不是滋味,红了眼眶。
半下午的时候,珣哥的烧终于退了下去,永宁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有些疲惫地趴在床沿休息。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肩上落了件披风,温温暖暖的,永宁睁开惺忪的眼,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愣了愣,忙起身行礼。
刘胤按住她的肩膀,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放轻声音问道:“他怎么样?”
“喝完药,已经退烧了,陈太医的药真管用。”永宁轻声回道,眉眼弯弯,特别高兴。
刘胤颔首,“此处有太医和嬷嬷照顾,回玉芙殿去休息。”
永宁摇头,执意要留在昭阳殿,“珣哥还没醒来,他昏迷时就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假使待会儿醒来没有看见我,会伤心的。”
四周无人,永宁胆子也大了起来,纤白手指拉住天子的食指,讨好地唤了他一声哥哥。
声音柔软,好似和煦的春风吹拂湖面,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人心软,不忍拒绝。
刘胤抿唇,无奈应了她,回握她的手指,捏了捏,永宁害羞地红了脸。
“此处有痘疫,皇兄龙体金贵,不宜久留。”
刘胤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朕刚答应让你留下,这会儿便要将朕赶走了,小没良心。”
永宁红脸小声反驳,“才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便是担心哥哥了?”
永宁微愣,不料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在他的注视下心脏忽然跳得飞快,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她理了理珣哥踢乱的被子,将放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
珣哥浓黑的眼睫动了动,没多久就醒了,虚弱地睁开眼,看见永宁后眼睛一亮。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小手握住永宁的手,嗓子干哑地唤了她一声“阿姐。”
什么防备都没有了。
永宁心间最柔软处蓦地一暖,鼻翼酸酸的,眼泪在不知不觉间盈满了眼眶,她拿锦帕擦了擦,回握着珣哥的手,关心问道:“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刘珣巴巴看着她,苍白的唇动了动,带着哭腔,“痒。”
他说着就要去挠手臂的水花,刘胤突然按住他的手,“痒也不能抓。”
刘珣到底还是怕天子的,乖乖地收回手,不敢乱动,本能地朝姐姐投去目光。
“姐姐帮你吹一吹。”永宁说着低头,在他刚才想抓挠的水花处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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