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陈叙最乐意惯着他。
这些年来,他的脾气在陈叙这里变得愈发坏,经常提一些无理的要求,但陈叙仍旧会把最大的包容心留给他,替他满足一切。
晚上买个宵夜算是小事,季纯宵还会让出差的陈叙立刻回去见他,会逼陈叙吃乱七八糟的难吃的菜,会强硬要求陈叙做各种事。
陈叙总是会想着,这是我喜欢的人,然后无奈又宽容的妥协。
电话还没挂断,那边还在继续说着什么,比如勒令陈叙必须多长时间之前回去什么的。
陈叙没再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抽噎了一声,大滴的眼泪在雪地上砸出来一个圆圆的坑。
刚才没哭出来的,现在哭出来了。
“挂我电话?!”
季纯宵把手机用力丢到床上,把陈叙的枕头捏圆搓扁,咬了咬牙再打过去,这次直接无人接听。
怎么可能?
陈叙永远不可能不接他电话。
季纯宵皱紧了眉,不会真是因为那个什么破同学聚会吧!
他就不想让陈叙去的。
他可是记得,高中时候陈叙班里有个姓宋的,对陈叙心思不纯。
哼,该不会老情人见面,上演什么旧爱死灰复燃吧?
原本好不容易找了个买粥的借口催陈叙回来,但陈叙到底怎么回事,居然不接他电话!
季纯宵只迟疑了两秒,就冷着脸下床换衣服,门厅的车钥匙被摘下,“砰——”的一声巨响,他狠狠甩上了门。
陈叙冻到整个人快变成一具冰雕才慢慢从雪地里站起来,朝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僵硬的手指差点打不开车门,过了快十分钟,他才在车里的暖气中缓过来。
漫无目的的朝前行驶,他没想过自己到底要去哪里,潜意识却开到了海氏一号附近。
看了看表,早就十二点多了,什么海鲜粥扇贝粥都没有了。
店里的灯尽数灭光,空荡的街道上只剩几盏路灯,萧索苍白,深黑色的车身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远处似乎传来什么刺耳的嘶鸣声,像是汽车轮胎与柏油路面剧烈摩擦引起的。
那些噪音越来越近,转弯处忽然亮起刺目的远光灯,街道上照出来两道白亮强烈的光。
陈叙来不及反应,整个车身就被冲过来的重型卡车撞到的路边墙上。
巨大的爆裂声震耳欲聋,安全气囊弹出来,陈叙整个人被压在里面。
巨大的惯性冲击力下,他疼得几乎不能呼吸,分神猜测着自己至少被压断了两根肋骨。
破碎的油箱被摩擦出的火花点燃,烈火一瞬间在冬夜里燃起,周身开始变得滚烫,他无力的挣扎,但却被卡在变形的车中不得动弹,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浓烟入喉,短短几秒就开始意识涣散。
他想呼救,但那个卡车司机似乎是喝了酒,躺在侧翻的车里,已经吓得神志不清。
好热,好疼……
他几乎要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片火海,但却恍惚的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有人朝火里走来,扶着滚烫变形的车门,企图把他往外面拉,但一时半会儿没什么成效。
不远处的路人在焦急的大喊,“可能会导致爆炸!快跑!”
拉着他的那双手停顿了一下,随即却义无反顾的抱紧了他,好像这样子就能保护陈叙,抵御即将到来的伤害。
压碎的肋骨在这个拥抱里变得更痛,陈叙清醒了几秒,想要尽力去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谁,但爆炸产生的巨大热浪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
拥抱他的双手始终收紧,陈叙最后只感觉到了有什么液体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很快又变干。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季纯宵等不到想喝的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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