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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澜特意问了席翠字条上写的是什么字,却不可能周全到去问那字是什么书体,叶惊澜笑着看小香,“我瞧着你倒是比你家小姐更通文墨些,既然知书就要达理,陪嫁时候孙家没教你规矩么,我用什么书体给半君写东西,还要通报给你?”
小香还要强辩,孙小寒斥了句闭嘴,然后笑着向前走了一步,“这丫头让我惯坏了,夫君千万别见怪,不过这丫头虽然无礼,说的话倒是也有些道理,夫君还是将什么笔体说出来核实一下才好,免得下人们听了去,以为是夫君故意偏袒柳姐姐,其实字条根本不是你写的你也不知道是何种笔体,万一再编排出些于她不好的话传出去,岂不是冤枉好人。”
叶惊澜看着孙小寒,眼底寒光浮动,孙小寒回之冷笑,竟毫无惧意。叶宗石看向叶夫人,叶夫人也隐隐有些不满之色,既不满柳半君不自重,更不满孙小寒不知好歹,两个儿媳妇竟然没有一个可心的。四下里传来下人们暗暗的议论声,人本来就喜欢恶意揣测,这时候更是都觉得柳半君确实同别的男人有私情,管家想驱散下人们又觉得不妥,事情不说清楚先将他们赶了,指不定传出更离谱的说词。
气氛正僵持着,却突然传来叶悔之的一声嗤笑,他像没长骨头一般懒懒的靠在柳树旁,众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叶悔之脸上挂着痞笑,“大哥大嫂,都这时候儿了你们就不必替我打掩护了。大嫂,方才我写这字条唐突你,你不是骂我骂的很厉害么,现在又护着我干嘛,反正在这家里没人当我是个什么,你不必如此,是我玩笑开的过分了,你直言告诉他们就是。”
将军府的下人都知道,这府里的主子没有几个肯正眼看叶二少的,但大少奶奶自打过了门起对这个混不吝的小叔子却是很好,反而是叶悔之鲜少给他大嫂好脸色,下人们还暗暗说过他不知好歹,所以此时叶悔之站出来,并没人觉得叶悔之是在帮柳半君解围,反而认为这像是他能做出来的混事。
“你写的?”孙小寒望向叶悔之,“是何书体。”
“行书,是他的字,”叶夫人从容开口,“本来见他们夫妻有意维护我也不便开口,既然自己认了那我也不刻意隐瞒了。”
“混账,”本来一直没有介入的叶宗石隐有怒意,“你居然干得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叶夫人心知并非叶悔之所为,虽不喜他,但也开口去劝叶宗石,“他年纪小未免顽劣,你也不要太动气伤身。”说完又侧目望向叶悔之的方向,却不看他的人,“你也是,快跪下认个错,下次别再这般胡闹了。”
叶悔之嗤笑,“只怕我跪下,叶老将军还觉得我还脏了他的地方呢。”
叶宗石闻言怒气大盛,怒目瞪向叶悔之,“畜牲,你给我滚!”
叶悔之看着叶宗石,心中好笑,细算起来这好像还是近些年叶宗石是第一次正视他,却是为了跟他说滚,心里虽伤,面上却笑意更深,懒洋洋的直起身望向叶宗石,一脸的无所谓,“这么多年你终于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赶我走了,这家里不是人人都觉得我是个龌蹉东西么,如你所愿以后我和叶家再无瓜葛。”
“收拾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以后叶家没有你这个人!”
叶悔之冷笑,以前难道就有他这个人?逢年过节没人准他同过,每日三餐也不许和长辈同食,连守岁祭祖都不让他出现,世家应酬更不可能带他出去,承安城有几个人知道叶将军还有个二儿子,叶惊澜都已经娶了二房谁想过他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府里主子视他如无物,连下人对他都处处脸色,这种地方,却好像留着他是给了他天大的恩典。
叶悔之突然觉得心灰意冷,看向叶宗石的目光没有一丝情绪,“叶将军,如你所愿,以后我同叶家再无半分瓜葛,叶家是枯是荣我不沾半分,叶家人是死是活也与我无关,将来我就是讨饭也不会讨到贵府门口,死也死得离你们远远的。”
叶悔之说完,甩开想拉住他的叶惊澜,大步回自己的院子去收拾东西。叶宗石盯着叶悔之消失的方向一言不发,然后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了,管家见了这情形也不敢多言,直接去收拾那些没有规矩来瞧主子热闹的下人,连孙小寒也赶紧同叶夫人行了个礼就带着小香离开了。原本喧闹的小园子里一时间只剩下叶夫人和叶惊澜夫妻,叶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柳半君,却没说什么,反而叮嘱叶惊澜,“今天的事虽然委屈了他,但只有他认了才对所有人都是最好,过些日子等你爹气消了就接他回来,换作别人,怕是就收不了场了。”
柳半君闻言低头不语,叶夫人没再说什么,也独自一人离开了。
“纸条是当年季沧海写的,”柳半君抬头看向叶惊澜,“我拿出来,是想烧掉。”
叶惊澜安慰的扶住柳半君双肩,“你不必解释,你怎么做我都不会为难你。”叶惊澜说完才发现柳半君头上插着新婚夜他放在她手里的那只簪子,柳半君抬手摸了摸,问好看么,叶惊澜扶着柳半君的双手不觉用力,有些愣愣的点头,“好看。”
柳半君覆上叶惊澜的手,满目柔和,“从前是我任性,以后咱们好好的吧。”
叶惊澜反握住柳半君的手再点点头,“好。”
叶惊澜和柳半君一起赶去叶悔之的小院,此时他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躺在海棠树下的摇椅里等他们,见到两人同来,叶悔之起身背好包袱,咧嘴朝他们笑了笑,明明生得明眸皓齿,偏偏总是一副痞相,白瞎了一张好皮囊。
将叶悔之送到偏门门口,叶惊澜抬手去揉叶悔之的头,“别东想西想,有我在,这儿就是你的家。”
叶悔之侧头躲开他大哥的□□,瞪了他一眼说了句走了便转身离开,柳半君说了句谢谢你,叶悔之摆摆手表示甭客气。
知道身后的两人仍然看着他,叶悔之吊儿郎当的前行,心里却在盘算,他替季沧海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吃他的喝他的才不算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算离家出走去找季沧海碰瓷了
☆、06
锦绣绸缎庄的少当家郁弘是个有本事的,这点从向来油盐不进的叶悔之都肯和他交心便能窥得一二,但此时有本事的郁弘却眉头紧锁,他要是没看错,茶馆对面募兵处排在队伍最末那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年轻人,正是又不知在闹什么幺蛾子的叶二少。
“我才调去户部几天,连诸位大人都没见全呢,更别说能见到什么朔北国战败新进贡的贡品了,就算要见也是日后贡品到了礼部的人才见得着,你问这个干嘛?”郁弘对面坐着的,是个文弱书生,因生得太过秀丽,常被人当做女扮男装,但见过承安第一美人柳半君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书生面熟,因为他同他姐姐生得十分神似,此人正是新科状元柳龙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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