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色抬眼看见那灵宠的可怜样,无奈举起手向孟怀风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确实是我害了甄仙君,不知道他人现在处境是否安好?我到方才才知晓他和琴宗联姻了,实在对不住。”
“这么说来,那合欢宗修士真的是你放跑的?”
“是我。”晗色供认不讳,“那修士叫李悠,设下献祭阵、杀害剑宗修士的是他的少爷李鸣潮,李悠说到底是个受害人,当然他少爷其实也是,此事说来话长……何况那时李悠经脉俱毁,皮肉骨骼都受了不可逆转的重伤,惩罚于他已经足够了。再押到仙盟,结局只会更凄惨,我怜惜他,没忍住就把他放了。”
孟怀风脸色阴寒:“怜惜……然后你他娘就溜之大吉,把锅全部扔给老甄!”
感应到主人的怒气,那灵宠昔往的兽瞳怒缩,抬起老大一只粉嫩爪子朝晗色挥去,妖力混着罡风撕到晗色身上,他闭上眼没躲,下一刻身体便被爪风撞出三丈远,灰衣被抓咬撕破,身上顿时浮现大大小小的抓痕和淤青。
晗色运转灵力一瞬止血,擦擦脸翻滚起来,走到孟怀风面前再次道歉:“对不起,那时原本没想离开,只是……”
只是眼睛看不见,也打不过,便被那哑巴揣在怀里跑了出去。那时他又一心挂念着余音,便想着不如先去东海找回余音,处理完便掉头来向甄业章赔罪。
没能救回余音,也拖累了甄业章,他难辞其咎。
“对不住,我被其他的事情绊住了,没能及时来请罪。”
孟怀风本来揪着灵宠的大耳朵怪它自作主张,见这人蹭了一身伤心有内疚,听完这话眼神又冷了:“绊住了,一绊就是将近五个月?原来小兄弟是个大忙人。”
五个月之间——生死横跳无数遍,灵脉撕扯再愈合,噩梦撞击再苏醒,灵魂劈砍再缝补。
晗色怔了怔,无言辩驳,只是老实地罚站,诚恳地不住道歉。
孟怀风再有气也没法发,平复半晌后硬邦邦地说道:“行了,多余的道歉说给旁人听去。如今天已黑,你需不需要休息?疲累了就地整顿,天亮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晗色摆手:“我其实算是半个散修,不累,仙君想去哪?去甄仙君那里吗?”
孟怀风一脸的“凭什么告诉你”,听他说没事,便把灵宠昔往收入灵脉,换了另一只陆地坐骑出来,拎起晗色往上一扔,话不多说继续奔逃。
晗色骑在妖兽背上,和孟怀风背靠背,望着夜色,脑子不停远转。
孟怀风有气在心不说话,他便主动找话:“孟仙君,我今天原是赶路,今夜走到一半,隐隐约约看见贵宗门派出了大鸟到处捡人,我心里一时好奇,就假装烂醉如泥,没想到真被捡去了御宗。您是宗门首徒,不知道御宗捡人回去是做什么呢?”
孟怀风一听,马上大声斥责:“你故意被抓的?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一介凡人逞什么能?还散修,我看你迟早被人砍到散架!”
晗色被吼得耳膜嗡嗡,摸摸耳垂好脾气地道歉:“好的好的是我莽撞了,太对不住了。不过孟仙君,你二话不说捞我出逃,导火线或许在我,可归根结底,是不是在御宗本身呢?”
孟怀风沉默片刻,冷冷地怼道:“你一个外人,知道太多无济于事。除了业章,少打听有的没的。”
此时妖兽疾奔在夜色山林,背上两人背靠背,为首的直看去路,置尾的审视残局。
晗色并指点在额心,不动声色地抹除他们出逃留下的一切痕迹,嗟叹般地唠嗑:“抱歉,相识时间太短,我的确不够了解甄仙君。初见时是在山林里,他御剑飞在半空中,看着彬彬有礼,实则高高在上,傲气又贵气,我和他交集不多,他又频频试探我的底细,这么一个才俊,我只觉得该敬而远之。”
孟怀风仰首看一眼星月,冷淡评价:“他表面不是个东西,本心不坏。后来你们如何在那山村会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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