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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都长这么大了,他再阻止也无用。”若荪拉住他的手叫他慢些走,“你不是说我们曾经在纤云宫拜堂成亲了么,尽管父王不承认,我们始终是夫妻,不要多想了。”
玉衡侧头,唇轻轻在她额上碰触,声音低柔问:“让小天在昆仑住几日,我们先回杏林好么?”
若荪抬头望他,水漾的眼里掠过一抹羞涩,身子软软地倚入他怀里,“只怕他不肯。”
玉衡回头张望了会那两个孩子的背影,也有些不忍将他单独留下,毕竟这么多年都形影不离。他无奈叹叹气,道:“如此看来我还要继续为夫人守身如玉若干年。”
若荪举起拳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笑道:“你若能看上别的仙子,便不用为我守身如玉了不是?”
“可惜,除了你,我谁也看不到了。”玉衡又揽住了她,嘴角微扬的弧度里是藏不住的甜蜜和满足。
“喂,你们俩肉麻不?”于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叉着腰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拖着一大捆藤条。
若荪依恋地偎在玉衡怀里舍不得离开,朝于归努努嘴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给小桃子做秋千。”于归笑眯眯地拖着藤条继续往前走,“她数着日子盼你们来,昆仑这么冷清,她自己一个人玩也是太无聊了。”
若荪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你们抓紧时间再生一个给她作伴不就好了!”
于归倒是不避讳什么,委屈地撅着嘴说:“我倒是想,可是小桃子太黏罗净了,跟我争宠。”说罢,她作出一副幽怨自怜的样子。
若荪抿着唇与玉衡相视一眼,窃窃地笑了。
这么多年在昆仑养着,罗净身上的伤痕浅了淡了,只是仔细瞧还能数出一道一道的沟壑。他正往草地里钉桩子,神情极认真。
沉锦写了一出叫做《桃妆》的戏,写的便是罗净和于归。若荪总爱听她唱,那些唱词美好温暖、旖旎缠绵,即便他们的故事她早已从玉衡那里听说了,仍然愿意翻来覆去地听她唱戏。
沉锦曾笑言要为若荪写一出戏,若荪却说她这一生乏善可陈,写出来都浪费笔墨。沉锦当时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说不得。若荪倒从不追问,循规蹈矩当好天孙,安心地相夫教子。
若荪在院子喝茶小坐了片刻,看着玉衡帮罗净把秋千架起来了,也起了几分玩心,和于归玩起了荡秋千。碧草映着蓝天,高远的云层中,一只纸鸢宛如大雁展翅飞翔。若荪站在秋千上高高地飘起来、又重重地落下去,这种感觉比腾云驾雾更有意思。
远处的小桃子瞧见了,扔下手里的线轴飞奔过来,抢着闹着要上秋千。小天荪拾起线轴将纸鸢收回来,像个大人一样责怪小桃子。小桃子乐在其中,不管他在念叨什么,一个劲嚷嚷:“再高点、再高点!”谁知荡到最高点的时候,她脚下打滑,从秋千上甩了出去,摔趴在草地里。先是愣了一下,圆滚滚的身子爬起来之后发现一众人都看着她,这才肆无忌惮地大哭起来。
夜深了,小桃子带着泪痕熟睡已久。若荪和玉衡告别他们一家,回到属于自己的杏林去。
不知人间又过了多少年,相邻的几间屋舍都没了人住,破落一片。小天荪犯困了,不等若荪收拾完屋子就窝在玉衡怀里打起盹儿来。迷糊中,他忽然攥紧了拳头,忿恨地喊道:“我不是神仙、我也不是魔物!”
若荪惊愕地扭过头看着面容扭曲的小天荪,伸手摸住他的额头,用法术窥探他的梦境。
他的梦里很干净,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只有一株弱不禁风的龙须草和一块奇怪的黑石头。那石头会说话,嗓音低沉得有些骇人,只重复念着一句话:你不是神仙,你是魔物。
若荪收回手,懵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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