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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听得津津有味,甚至玩笑点评道:“他的悔过不是真的悔过。”
自古天下皇帝,少有不武断自负的。
而这位皇帝,即便拿到了山河鼎,也依然为他的武断付出了代价。
山河鼎还在被内林高手揣在怀里赶往边境的路上,叛军就打进了皇宫,如同他砍下神匠秀安的头颅一般,皇帝也在乱军之中,被当众一刀利落地砍下了头颅。
纵使秀安有通天之能,纵使他甚至用一条命的代价试图来挽救这个摇摇欲坠的江山,可能也想不到,现实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的。
山河鼎救不回一个独断专行的暴君,也救不回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早就从根烂到了顶的的国家。
但它在未来的数千年里,似乎也确实起到了安邦定国平祸乱的作用——只要有明君在位,必定国盛民强,海晏河清。
徐瑾撑着下巴:“我倒觉得,一位明君的作用,比这什么山河鼎要大。”
顾清崖缓缓道:“你说得对。”
如果山河鼎作用真的那么大,为什么世间还是会有战乱纷争呢?
只能说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大势所趋。不置可否的是,也许其中确实有一点山河鼎给人的威慑作用在,天长地久,山河鼎也确实因此生出了镇山河的能力。
也算吻合了神匠死前留下的遗笔预言。
徐瑾撇了撇嘴:“然后呢?和氏璧又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化形之初,被人收养在了富贵人家。但在化形之前,我是一直被神匠秀安带在身边的。”
“我本体原本的名字,不叫青莲玉,而叫和氏璧。”
“后来秀安身死,我身为那些他造出来的灵器之一,也落到了他的故人、我后来的师尊无岱道人手中。”
“我是最早生出灵智的,也是最早化形的,其他灵器诸如轮回镜——因为能力太过逆天,始终空有灵通,却无灵智。”
千年以来,神匠秀安留下来的灵器中,也就只有他一个化形成人,又走上了修道成仙的道路。
剩下那些“兄弟姊妹”,化形了的大多泯然于众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没化形的,也都随着无岱道人的陨落,各自散到了天涯海角,各司其主,无缘齐聚。
无岱道人当初是亲眼看见他化形的,本以为只是一场巧合,便如同曾经的秀安一样,寻找合适的人家将化形后的顾清崖收养,自己则继续四处云游。
然而等他十几年后一时兴起,回来一看,当初的那个小小婴儿已经如同凡人一般长成了翩翩少年郎,只是原本该带在身边的本体和氏璧却不见了踪影。
原来是几年前,顾府中有个下人见这玉生得实在漂亮,没忍住生了贪念,偷偷拿了玉去典当卖了钱。
当天顾清崖就发了高热,病了半个月,躺在榻上昏昏沉沉,困于梦魇无法苏醒,却根本查不出病因。
顾家人为此忙得神不思蜀,更是没有去过多精力去追踪一块玉的下落,时日一久,玉的踪迹也变得更加难寻了。
后来无岱道人跟顾清崖说起这件事时,还调侃说也不知道当时顾清崖是怎么撑下来的。
按理说,器灵和本体不可能自主分离,两者本就是相生相依的关系,一旦分开太远,就会导致灵体虚弱,重则直接消散。
可顾清崖就是撑过来了,并且悄无声息地,切断了和本体的联系,却依然存活于世——
简直前所未有,世间罕见。
无岱道人当场掐指一算,算出顾清崖身有仙缘,便轻飘飘一招手,将顾家千娇百宠了十几年的大少爷,就这样收做了唯一的弟子。
顾清崖从此踏入了修真界。
徐瑾皱眉,忽然道:“不对。”
顾清崖挑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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