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那得从接棒那天说起。唉,怪她这些年为事蹉跎,渐渐地记不清一些细节,就比如那时天空的颜色,那天相谈时他的神情语态。
“景行,他们是?”熙太后可不糊涂,能悄无声息潜入景承殿,且将璨庆帝带回,普天之下,除了国师,也没几个人有这种本事。
“熙太后,他们有事相告。”
见面是生疏的,但这会只得打破壁垒,因所要揭晓之事不简单。
“景行,但说不妨事。”
熙太后自以为老陈持重,早就没任何事能难住她,可今番,或许想岔了。
宁无阙打眼去看天佑帝,身为一国之君,君王的威仪荡然无存,他躲在熙太后身后瑟瑟抖,耳中如无数鸣音吵得他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是……是璨庆帝?
他来夺取他的皇位,他来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总想着摆烂,总想着敷衍了事,这一日真来临了,他……他居然害怕!
胆小如鼠,胆小如鼠!
他心底涌出一股气,硬气地说道:“皇宫重地,未等通报私自闯入,盛景行,这景承殿如今是我的,这大熙国的国君是我!”
“十八年前你抛弃一切,现今出现在景承殿中,是想做什么?!”
他未必忌惮他曾经是皇位之主,而是……当习以为常之事生剧烈改变,艰难的适应成为常态。
十八年前因幼小而被迫接受,十八年后适应了,又得被迫做出改变,选择权近乎于零。
他是人,不是他们的工具。
他的激烈反应似乎在璨庆帝预想之中,他低头,鞋尖上的一点湿迹是北川仙境的冰雪融化后造成的。
他的心情他感同身受,只能强迫他听他接下来的解释。
“当时选你是无奈之举,如今我再作狡辩也于事无补,这次过来……”
“够了!”天佑帝不敢听下去,害怕听到真相,明明……
他一次次希望自己做一个闲散王爷。
“皇儿!”熙太后呵声,她能更体谅他的难处,从前如是,现今也如是,“你让景行说下去。”
“几位,”宁无阙见他们遇事不决、优柔寡断,且这情景下似乎还能相互推诿上三天三夜,便打断他们,“还是我来说吧。”
见三方相互正视他,便简明扼要道:“以往的种种,你们可关起门来商议,今次……”他抬起身头时,怒火似未消弭。
“你们极为仰仗的国师,恐怕短时日内无缘再能会面,正因此,未免动乱,才费周折请他,”他目转向璨庆帝,“回来。”
“在了解情况原委下,可以说各自的意见了。”
宁无阙可没添油加醋,但这消息可比璨庆帝出走更来得震惊。
“怎么国师会……不见?”天佑帝久久无法回神。
熙太后甚至有些脑袋疼,她差点支撑不住,反转身去撑雕饰繁复的把手椅,待坐下急喘了几口气后,才问:“国师出事了?”
若非如此,国师怎会不告而别?
“皇儿不争气,外人只道我干涉朝政,可我也不是有那个野心的,”她看向璨庆帝,目光写满了真诚,“你知道我。”
“民间盛传国师架空皇权,可他们不知道,这一切均受我所托,国师,他有自己的秘密,他的寒华殿从未被允许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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