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后都能随意删减,更何况是没拍之前。
费嘉:“但她那是被报复了。”
“你这又不是,想都想不起来,压根没合作过。”
井夏末正在对着镜子上底妆,不乐意地说:“你去找制片,去找导演,去找副导演,给我加回来,方知宁说我演技差,纯粹是借口,从开拍以来,我都发挥得很好。”
费嘉倒是认识制片,但这戏的导演来头很大,若有所思地说:“诶,方知宁和殷竹越,什么关系,暧昧吗。”
“看不出来,好像挺熟的。”
费嘉半开玩笑地说:“你勾引殷竹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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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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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分心地照着镜子,侧头,观察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在别墅那天,还有回来的第二天,都挺明显的。
他占有欲强,掌控欲强,爽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恰好还被其他几件事刺激着,下手有点重。
听到费嘉这句,被逗笑:“人家根本不喜欢我这类型的好吧,再说了,我哥要是知道,又得找人家麻烦。”
她又不是不了解他性格,虽然这圈子不论男女,大多都出轨,各玩各的,但她是认真地。
郁宁离得近,过来探班,带了许多冷饮,跟费嘉打招呼,“嘉姐。”
“诶,你们最近,和好了?”
“对啊。”
“你们去沈让别墅的那晚,我刚好没空,不然也去了,”
语气暧昧又意味深长地说,“你给我发的飞行棋,不会真有人玩了吧?”
上面每个格子里写的要求,太过大尺d,跟其他那种大冒险还不同。
口含冰水,或冰块,给对方口30秒。
男方起立抱着女方悬空,c20次,不许s。
类似的还有许多。
郁宁放她发的图片后,光是这么打眼一扫,就觉得不是正经人会玩的,但一想到左燃那类型,挺欲的,挺野的,又觉得正常。
井夏末这部分的记忆也被唤醒,笑道:“你觉得呢,我们是那种人吗,诶对了,祁炎舟看见了吗?”
郁宁:“还没。”
“他要是发现了,那你多半睡不了了。”
在北欧那小半个月,差不多每天都能听到隔壁动静。
费嘉给制片打着电话,商讨她戏份的事,态度不是很好:“你一开始是怎么给我保证的?实在不行也可以,那就换人。”
一挂电话,看她俩笑的不对劲,纳闷:“说的什么东西,指定是那方面的。”
“没什么,飞行棋。”
井夏末继续跟郁宁聊天:“你知道吗,刚刚她问我有没有勾引过殷竹越,如果我单身,然后还想演他电影的话,那说不定有可能,但现在的话,左燃那边估计立马知道,那天在包厢,沈牧和李京屿也在的那晚,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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