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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也被她感染,忍不住笑了笑,这里许久没来,好多东西都不齐。迟迟要剪刀,她还真的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要知道迟迟不做针线,这里连个剪线剪布的都找不到,更别提专门剪花木的了。还是几个小太监出去找了一把过来,这才耽搁了,要不然她早就过去了。这样一想,琉璃也有些害怕,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迟迟,问道,“你没有什么东西掉下吧?”要让孙长青捡到了,那又是一番波折。
迟迟摇了摇头,她都是洗完澡才出去的,身上环佩全都取下来了。见琉璃还是不放心,迟迟拉了拉她的裙摆,说道,“放心吧,什么东西都没掉。孙长青不会知道的。”只是脸上还是有些戚戚然的样子,“李雨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知道她驸马背着她那样编排她,还不知道多伤心呢。我以前听她说她相公她婆婆多宠爱她,如今看到这些……竟发现多数都是假的……他们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琉璃听她说这样的话,只觉得孩子气,“旬阳长公主为了给自己长脸,有所夸大也是正常的。只是她驸马虽然背着她与人幽会,未必心里就完全没有她。这世间夫妻千千万,自然有千千万种相处方式,他们乐在其中,我们这些旁人,倒不必杞人忧天、多管闲事了。”
迟迟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这些也有道理。琉璃见她缓过神来,便打开门,招来小宫女给她烧水洗脚。如今天色已晚,是该休息的时候了。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李雨霖的卧房当中还亮着灯,孙长青清洗了一番之后才进去,就看到李雨霖拿了个绣棚,坐在灯下一针一针地绣着。她性格原本就不适合做这些,虽然几经磨砺,但到底本性难移。听见孙长青进来,李雨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把手中的荷花放下,走过去,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脖子后面揉捏着,“这么晚了,明天再做吧。”
李雨霖将手中的绣棚“啪”地一声盖到桌子上,焦躁地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儿,越转越不舒服,“看看,看看。本宫什么时候住过这样的地方?若是父皇还在,本宫何至于斯?”
可是你的父皇已经死了。况且,大行皇帝后面那几年,简直可以用“昏聩”来形容,你确定他还像以前那样吗?
这些话到底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是一阵好闹。孙长青走过去,将李雨霖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好了,别生气了。就让他再在这个位置上呆几天,到时候有他好受的。”
李雨霖嘟了嘟嘴,往他身上嗅了嗅,没有发现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这才喜笑颜开,掐了他一把,“你就会逗我开心。”
孙长青低下头来,深深地亲了她一番,才放开她,“还有更开心的呢。”说着便把她往床上带。李雨霖挣扎了几番,从他怀中出来,嗔道,“瞧你急的……我小日子还没干净呢。”孙长青也不勉强她,他早就知道李雨霖来葵水了,但脸上却分毫心思不露,只露出几分失望来,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道,“那等你好了,有你好瞧的。”男子醇厚的气息喷在她腮边,李雨霖也有些情动。但想着自己的身体和嫁进来这么久还没有孩子,她又忍住了,伸手掐了掐孙长青的臂膀,似嗔非嗔地看了他一眼。
孙长青微微一笑,走到桌边,将刚才拿进来的荷花捧起来,“叫人找个瓶子插起来吧。”李雨霖见那荷花开得极好,又大又香,点点头,唤来宫女,吩咐了一声,又转过头来问道,“这花哪里来的?”
“北面那片池塘,我见里面的花开得正好,于是就给你摘了几朵回来插瓶。”他接过宫女拿过来的花瓶,状若无意般地说道,“我散步的时候过去的,本来以为那边没人住,没想到还有个院子,里面人声鼎沸的。我怕里面是哪位贵人,就没往深处走。”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妻子,“里面住的是谁啊?”
“呵。”李雨霖似笑非笑地哈了一声,“当然是贵人了。里面住的,正是如今地位水涨船高的荥阳长公主啊。”
原来是她。孙长青眼前浮现出一张略带稚气的脸,眼睛暗了几分。刚才他察看了一下脚印,上面的屐痕不是宫女形制应该有的,那就只能是哪位主子了。本来以为住在那样偏远地方的应该是不太受宠的妃子,没想到居然是长公主。
他轻松地笑了笑,浑不在意般地说道,“幸好没进去,要是冲撞了她,那就不好了。”李雨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迟迟,翻了个白眼儿,连带着看那些花也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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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扶疏中,少年清隽的容颜好像一副画一样。他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低下头,那张红唇就印上了自己的唇角……
迟迟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什么花丛什么少年,她还好好地躺在行宫的床上,就她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有些失落地翻了个身,梦中少年红唇温软的触感仿佛真的在唇边一样,迟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又回味了一下梦中的感觉……好像不坏呢,可是这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子里,露出的一对耳朵绯红,过了片刻,又“嗤嗤”地笑了出来。
要是真有那样一天,该多好?
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个女子会露出那样欢愉的表情,要是纪无咎那样对她,她也会很高兴的吧。
越想越觉得开心,连带着刚开始的羞涩都少了不少。她闭上眼睛,梦中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脸下面,丝被绵软的触感好像他的手一样,就这样,轻轻地抚过她的面颊。
不知是不是她出现了幻听,脑中想着纪无咎,耳畔还真的就听见了他的声音,隐隐约约,并不真切。迟迟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琉璃也不在屋子里。她连忙叫了两声“琉璃”,外面伺候的小宫女进来回道,“琉璃姑姑出去了。”
“去哪儿了?”这么大早上的,她不在自己身边,还能去哪儿?
小宫女脸上露出几分害怕的神情来,但迟迟问话,她不敢不答,“是……据说外面池塘有具女尸……连纪大人都惊动了。”
迟迟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连忙从床上起来,汲拉着鞋子,简单地穿戴了一下就出去了。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琉璃沉着一张脸进来了,见迟迟披头散发就要往外冲,她连忙拉住迟迟,把她给带了回来。
进了屋子,迟迟才问她,“究竟怎么样了?”
“是死了个宫女,还是旬阳长公主以前宫里的。我听刚才验尸的太监说,她死之前跟人有过苟且……”到底是不曾经历过人事的大姑娘,说起这个脸上有些红,但还是镇定地继续说道,“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殿下你看到的那个。纪大人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去通知旬阳长公主了,她跟你一向不对付,怕是要借着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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