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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自首（第2页）

说完，驴子又叹了口气。

“要论命苦，你哪里比上苦？可又能样？难道就因个，就活着啦？”

秃子媳妇幽幽说。“们那口子倒痛快，一狠心，真活着啦，可就扔下……”

她说着说着，驴子见她又要积攒绪，上演苦大戏，要闹起，家派出所得再请他们进去唠会儿，就赶紧岔开她，“哎呀～弟妹～就随便一下牢骚，可别意思。对了！你说从今天开始，跟着一起去收废品去吗？哎呀！就盼着一天呢，您儿在边上看着，就再也会犯种低级错误，让随便骗了。”

边说边往三轮车走。

果然，一岔，秃子媳妇睛都红了，手绢都准备好了，生生给憋了去，噗嗤一声笑了出，在边追他，“别走！你给说说，哪里就成啦？家刚刚四十岁，年轻着呢？好好？”

驴子随口就想说:“一，就奔五十了。”

可猛然想到，说:管八十岁女，十八岁女，最讨厌别说她年龄大了。就生生把到了嘴边那句话，又给咽了去。

今天一大早，驴子就一直被一脑门子官司着，心里本就顾上其他。会儿，那些烂事都过去了，和秃子媳妇一说一笑间，心思也活跃起。才注意到，秃子媳妇今天确实换了装束，一身薄薄浅碎花长衣长，脚上蹬一双轻便透气旅游鞋，头上戴了一个米大檐遮帽，那种系带，再配一个黑大口罩，手上戴着一副胶皮面线手套，简直就一个伺机作案蒙面大盗。她若说她干绿化，者说下地收玉米去，也绝对会怀疑。若站那里说话，怕她儿子了都认识她了。但就样一身宽大衣，也难掩她凹凸致身材。

驴子坐到了车上，看着她那一身装扮，解问:“说弟妹，一直个疑问，就你们女说怕冷，大冬天，们男穿着棉袄棉都冷打哆嗦，可你们女，都能穿个紧身袜子小短裙。说怕热？你看看，们都穿个大衩小背心，照样热汗流浃背，可你看看，你，好多娘们儿，好多又都穿跟蒙面大盗似，就纳了闷了，难成你们女？知道冬天冷夏天热？”

“你才呢？”

秃子媳妇哈哈笑着嗔怪道:“说哥，看出，平时总看着你一副孤冷怪僻，拒于千里外样子，想到真说起话，也一个话唠，说话逗呢。”

说着，斜向驴子瞟了一个神。只太可惜了，勾魂魄神，&xeoo被白白浪费了，她那睛，深深藏在大帽檐跟口罩保护下，驴子本就看到，然话，驴子小心脏，能从嗓子儿里跳出。

见驴子一副无动于衷，端端正正坐在驾驶位当中样子，秃子媳妇嘴撇了三撇，咬了三咬，站到三轮车旁边，一条踩上了三轮，用半个沾上驾驶座位，挤着驴子身体，口气一点儿也客气，“起开！往那边挪挪！你真打算让跟在面追着三轮车，跑着跟你收废品去？”

驴子听她说话点儿气儿，才想起，忙迭往尽边儿上靠，“看脑子，怪了，光棍儿一个习惯了，考虑事，也习惯只想一个，冷丁，旁边坐上一个美女，会叫脑袋蒙，转过。”

确实，秃子媳妇那热哄哄，散着女脂气味儿和汗水蒸腾气息，跟驴子紧靠身体传过柔软触觉，让驴子瞬间觉得一热血上涌，脑子里直转小星星，转他天晕地转。那热血转转去，找到出路，从鼻子儿里破壁而出。滴滴答答淌了下。

秃子媳妇坐到车上，正等着驴子开车上路呢，等了半天，见驴子什动作，正要催促他赶紧走，转头&xeoo看见驴子目光呆滞，两个鼻子儿里，往下淌血。秃子媳妇过，什事懂？她挡在大口罩面小脸儿暗暗笑了，“哼哼哼哼……就你熊样儿，早晚让你喝娘洗脚水。”

她惊诧招呼着:“哎呀！哥呀！你得吃多少辣椒？吃出大气？”

说着，从斜挎小包里掏出一卷卫生纸，扯开一段一段，拿纸给驴子拭。

驴子才反应过，忙好意思从秃子媳妇手里夺过纸，自己胡乱抹。

抹干净了，驴子随手把那些脏了纸往地上一扔，秃子媳妇“哎～哎～”跳下车，又把那些纸捡起，扔到远处垃圾桶里，嘴里责怪着:“里城市，你农村地头，好多事，在农村可以随便弄，城里就行，以你要注意，改改农村一些坏习惯。”

秃子知道城市里套路深，他听说过地方动动就罚款，他在监狱时候，就一个狱友，就因在车站烟，因习惯，随便扔了几个烟头，被一个戴红袖箍太太罚了一百多，那家伙也知道家那里规定，以家故意欺负他外地呢，一时气愤，打了太太一下，太太哪里禁得起他大小伙子一掌？当时躺在地上直蹬。车站那多，很多警察在那里，能让他跑了吗？当时就给抓了判刑赔钱，那家伙悔要死。

驴子知道，城市里很多规矩，就期期艾艾答应着。

秃子媳妇唠叨完了城市里规矩，见驴子只闷声开车，鼻子里嗯呢，应付着，也跟她答话。就自顾自找话头，“刚才你说们女冬天穿少，夏天穿多，知道天冷天热吗？胡说，纯粹胡说八道，知道天冷天热，那成了傻瓜，神病了吗？”

她撇了驴子一，驴子面无表，神专注开他三轮。

她就自问自答继续:“你看到女冬天穿裙子棉袜子，那你们男睛就只喜欢盯着漂亮看，那些穿厚衣，因都穿鼓鼓囊囊，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看出男女，你们爱看。所以就注意。现在网上流行词管那些大冬天穿少叫美丽冻。其实，家就只你看见那一会儿，在外面冻着，很快，家要钻进带空调车里，要进空调房里，里面热冬天穿半袖都事儿。当然穿那少冻一会儿也事儿啦。要说夏天呢？女们其实挺愿意穿清凉。”

时，在她们前面，出现一个穿着短裙，剪着齐肩短染成了金黄，短裙背，前都开很低，露出大片白，两条大长活力四节奏迈动，她现驴子开车度自觉与那快步行走美女同步，两只睛上上下下都顾上看哪里好了。

就凑在驴子耳朵边上，猛大喊了一声:“再看！看里拔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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