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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做了皇帝之后待遇不同啊,你看我在安陆的时候就没有人这么巴结着。朱厚熜冷眼看着那个殷勤的太监,心里暗笑。
那太监洗好了笔,眼巴巴的看着朱厚熜。大概是觉得他年少,期待的眼神也不是很收敛。
朱厚熜轻咳一声:“嗯,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名叫张永。”那太监满脸都是笑,答话道。那声音倒也不是多谄媚,但就是让朱厚熜听着觉得不舒服。
不过……张永这个名字也真是很耳熟啊。再加上,这个人看起来也比较眼熟。朱厚熜想了想,似乎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挺会往眼前凑的,也挺会抓住时机讨好。只不过他之前一直都忙着跟杨廷和较量,不怎么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才一直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你如今是什么职位?”知道了名字,再问问地位好了,这样也知道他所谋求的是什么。
“回皇上,奴婢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张永哈着腰,仰着头回道。
啊?司礼监掌印太监?这已经是做到头了。朱厚熜看着那个长相一点儿也没有特色的太监,那他还求什么?难道是为了稳固现在的地位?
不过这么说起来,担任着这个职务的张永,朱厚熜好像想起来当初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好像当年罢免了王守仁官职,并且想在他回家路上谋杀他的,就是这个张永了?要不是他,大概自己也不会能够阴错阳差的拜在了这么一位名师门下。而王守仁,如果没有这么一段,估计今天也走不到这一步了。(猫:张永兄很冤枉,那是刘瑾,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一位仁兄,现在被记性不好的小熜熜把这个罪名记到张兄的头上了)
这么说来,他和王守仁都得感谢这个张永咯?想必他也没少撺掇着那个死皇帝堂兄干荒唐事,说不定先帝的死还有他一份功劳呢……
这么想着。朱厚熜越发觉得这个太监的举止让人心烦。哈腰屈膝的动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不是显摆着他张永自己个儿高,蔑视他朱厚熜的身高么?
于是朱厚熜慢慢地对着那个太监点点头:“好了,你下去吧。以后这些事,有黄锦来办就好了。你是司礼监太监,管好你自己的事才是正经。”
张永带着一点不安退了下去,换上黄锦,也是有些忐忑的走进来。朱厚熜没有搭理他,在他看来,张永身为司礼监太监,也算是位高权重,现在的黄锦虽说是皇帝近侍,又是从安陆跟过来的,却也得罪不起。卖他个人情也就卖了,只要没有下次。刚刚他已经警告了张永,现在也没必要再警告黄锦了,看他的表情也是知道害怕的。
达到了警告的目的也就行了,朱厚熜没有再理会那些身后的挤眉弄眼,传下来口谕,然后专心致志的等着王守仁过来。
可谁知,口谕还没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外面当值的小太监就进来报,王守仁求见。他不是内阁成员,不必随时在西暖阁当值,那这样问题就出来了,他这回怎么来的这么快?难不成他本来就准备过来说点儿什么事儿?
王守仁走进来,坐下的时候眉头仍旧是皱着的,不知道在烦心什么。朱厚熜看着他的表情,有些纳闷,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先生怒形于色呀?
“先生,朕今日有些事情要交付先生去办。不拘什么时日,总是在过了年办好便妥当了。”朱厚熜刚开口,他要的茶这时候被那个张永端上来了,他随手接过,心里开始不满。明明说了,让他不要再往跟前凑了,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愿意在王守仁面前再说什么。一来,这总算是家事,不好明明白白的摆在臣子——同时也算是老师——的面前;二来,现在还有正经事要说,教训这个张永,等王守仁走了之后有的是机会。
当下朱厚熜拿过了那张写着兴农政策的纸给王守仁看:“朕自觉这些法子应当都是有些用处的,两三年内必有成效。只是先时王师傅也曾说过,如今田地多为土豪据占,平民百姓倒是无地可耕,这倒是要王师傅好好计较一番,想个对策了。”
王守仁应了,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皱着的眉头也稍稍舒展开一些。他抬头笑道:“皇上虽未曾见过农事,却也对此道颇有认识,倒是难得。臣看皇上列出的这些条条款款,竟都是好的,就便交付有司,对民生兴农必有所大益。不过皇上需记得,农事桑科,此为小道,皇上切勿因此而废正业。”
之后他的眉头又拧紧了:“只是皇上所言,土地的问题……一时之间臣倒是别无他法。那些土豪乡绅,多又有功名在身,倒是不便处置……依臣所见,还是宜徐图之。”
也就是你没有办法咯?朱厚熜有些无奈的叹气,总不能学习雍正,抄家了事吧?
不过对于一些品性败坏的地主们,大约抄家也是应该的。不是说京畿就有好几个么?朱厚熜想着,不算这辈子,上辈子他也是个无产阶级呀,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阶级仇恨和阶级矛盾他也是了解的。再加上朝中的那些贪官污吏,占的土地面积估计也是不小的吧?朱厚熜想着和王守仁商量一下这件事,却看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朱厚熜看着他犹豫的表情,还有一直垂着不往站在他身后的张永那里看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于是他稍稍侧首:“张永,你退下吧。这边的事情有黄锦便好,用不着你。”
张永终于有些不甘愿的退下了,朱厚熜顿时觉得心里少了一只苍蝇。忍不住就期待起,王守仁会跟他说些什么。
前世的那些小说电视剧里面,只要屏退左右,基本上就要开始讲秘密了。这也怨不得朱厚熜这么八卦,实在是被电视剧毒害了。
可是王守仁仍旧是迟迟不发言,似乎他觉得他忧愁的眼神就能传达给朱厚熜他希望表达的内容,让朱厚熜感受到他的心声。
然而事实上他们之间距离心有灵犀当真还有十万八千里,于是朱厚熜只好先开口问了:“先生,你今遭进宫求见,想要说什么事情么?”
王守仁有些犹豫,直到朱厚熜忍不住想对他说,我现在已经屏退左右了,你有什么惊天大密都可以放心的说了,他才终于开口。
“臣今次,实是有些犹疑不定。这件事,若真办了也是件好事,但是,如今已近年关,宫中诸事繁忙,臣又觉得,此事实在不应当在这个时候烦劳皇上。”
“哦?究竟是个什么事?先生且说来听听。”朱厚熜不得不表现着十分有兴趣的样子,引导着王守仁说下去。
“宫中内监,实在是……有许多的贪鄙不堪。”王守仁说着,脸上的表情仿佛那些太监就是在贪污他自己家的银两,“受贿索贿,亦是成风。臣昔年在江西,亦曾被那位……张永公公讨要过银钱,只是彼时臣实在穷困,只得找了个法子,撵走了他,不曾给他好处。然我大明岂止有一个张永?又岂止有两个守仁能拒权阉于门外?是以,臣以为,宫闱需清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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