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沈叙拽起衣服下摆擦去了下巴的汗,视线漠然地看向球场。
“不耽误,我很乐意帮你。”
“那我觉得太耽误我的休息了。”沈叙说。
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沈叙主观上想结束,那段知淮多说任何都显得太苍白。球场周围站着的人不少,也有好些人侧耳偷偷听着他们俩的对话,心里一边惊讶着段知淮和沈叙居然这么熟,又一边为段知淮而感到生气,一个不学无术的,只能考个三四百分的人,居然值得段知淮为他低声下气。
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简南和路过时朝沈叙摆了摆手,问他:“沈叙,上不上?”
沈叙放下怀里的外套,起身道:“上。”
得不到沈叙的视线,比让他屡次拒绝还要更让人失望,段知淮渐渐收紧了拳,视线追随着沈叙的身影,脑海里飞速回忆着年前的每一次聊天和见面,企图找到自己做的不够好的地方。
球赛占用了上课的时间,结束的时候球场已经空了,简南和给沈叙递了瓶水,挨着他坐下:“你和那大学霸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沈叙心情不好,面无表情地拧开水瓶,猛地灌了一口。
“一看就是吵架了。”
“没。”
“没吵架你怎么不搭理人家?”简南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悠悠道,“还是你也发现了那家伙实在讨人厌。”
沈叙拧眉,眼里布满不悦,将简南和的视线抓住。
“不是,你别这么看着我啊。”简南和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这是吵架了还是没吵架啊。”
“你为什么讨厌他?”沈叙问他。
被问及这个,简南和冷哼了一声,偏开头道,“我也不是真讨厌他,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些成绩好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高高在上?”
要是换做以前,沈叙觉着这个词和段晋泽的儿子格外相配,但真正和段知淮相处过后,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赤诚良善的人。
简南和把擦过汗的毛巾往包里一塞,大大咧咧地甩着带子挂到肩膀上。
“行了,不说这么多了,晚自习出去上网去?”他挑眉,“你不会告诉我你要回去学习吧?”
沈叙心里乱着,他胡乱抓了两下头发,淡声道:“随便。”
早春的温度依旧低,校园里的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紧紧地将身体四肢包裹着,把人的精神气全给锁住了。
除了那几个爱打球的男生,班上其他人四季都有对体育课的厌恶情绪,在尚未回暖的春天,自然是冻得哆嗦依旧要在操场上闷出一身汗,难受极了。
沈叙前两天打球暴汗,结束后少穿了点衣服,第二天就立即感冒了,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他动静不小,每打一次,边城都要在一旁夸张地哎哟一声。
“整点药喝吧,你鼻子这里都擦红了。”
沈叙病怏怏地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坐回位置上,盯着远处被体育老师带队准备跑圈的队伍。
不远处是段知淮的班级,目光有意无意扫了几圈都没见着他,难不成也是找了理由逃了体育课?
“我生病了不用跑圈,你又是怎么了?”沈叙收回视线,扭头问边城。
“我脚扭了。”边城嘿嘿一笑,满脸写着我装的。
“我看你这几天还是别去打球了,简哥也真是的,他下个月要去集训,拿你当练手的呢。”
沈叙倒是不以为然。
“谁让我球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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