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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忍”二字确实没有半分作假,离鸿顾忌着凤笙先前大伤了元气,每每亲热之时都不敢太过逾矩。他血气方刚,对着心爱之人极易动情,却总是要按捺住情欲,寻一处僻静角落读几部从普陀寺带出来的晦涩佛经,方能纾解。这下骤然解了禁,倒让他惊喜之下乱了手脚,连解衣带的手都是抖的,仿佛比初次还紧张。偏偏不巧,凤笙胸前那衣结被他情急之下扯成了死结,更是解不开,凤笙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推开他道:“我自己来。”
看着他长睫低垂,抿唇摆弄着那衣结的模样,离鸿真想不管不顾扑上去才好,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凤笙如今没有半点内力,平日里都怕碰伤了他,在这情热之际,只怕手下更是失了轻重,离鸿忧心得有些焦灼,并不敢再贸然伸手。待凤笙解开衣带,抬头时看见的便是他这副呆呆的模样,问道:“你这是在等我伺候你?”
离鸿一惊,忙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谁料凤笙按住他的手道:“等等。”
“怎么?”离鸿心里慌了,以为惹得他动怒,不想再与自己亲近。
谁料凤笙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他低声道:“让我仔细看看我的人。”
离鸿眼睁睁看他坐到自己近前,慢条斯理地来脱自己的衣物,脸上直发烫,大气也不敢出地由着他摆弄。他常年练刀,身上肌肉结实又匀称,身形高挑细长,正像一只小豹子,凤笙把他最后一件里衣褪去,眼前便是这副年轻的躯体,他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抬眼去看离鸿的脸色,只见他满脸通红,一双黑眼睛里透着不知所措的模样。凤笙轻笑了一声,骤然出手,一把按到离鸿的胯下,只觉触手坚硬如铁,不由笑道:“都这副样子了,还忍着不动?”
离鸿有些羞恼:“我是怕伤着你。”
风笙笑得肩膀都有些发颤,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唇瓣贴着他耳朵道:“不要忍了,离鸿,”他顿了顿,声音低低地道,“我想要你。”
这几个字足以毁了所有理智,离鸿立刻就把他压到了身下,从他颈间一直吮吻到胸口,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数朵红痕,双手也从他背后抚到臀间。然后便是一滞,大约是太久未经过情事,那秘处紧如处子,竟连指尖也探不进去。凤笙察觉到他的迟疑,喘息间轻声道:“把桌子上的东西拿来。”
桌子上的东西,正是南柯送来的梨子膏,离鸿略一迟疑,很快就把那小罐取了来,刚一揭开便有股清甜的梨香扑面而来,他伸手沾了一些,就着那琥珀色的蜜浆探到凤笙股间,轻声笑道:“南柯要是知道,定会气死。”
凤笙揽着他的脖子,微闭着眼睛道:“管他呢。”说着,他忽然想起那两个大麻烦还在隔壁屋里,不由得出声提醒道,“屋门没有锁。”
离鸿一怔,随即扬起手向那边轻轻一拂,然后便道:“好了。”
凤笙点着他的唇笑道:“竟然把掩月指法用在这个上头。”
离鸿也笑了,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小心翼翼地继续手里的动作。他慢慢填了两指进去,只觉秘处又紧又热,刚一搅弄,便见凤笙变『脸色,眉尖微蹙,气息也是凌乱,忙道:“是不是弄伤你了?”
凤笙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声音低不可闻:“不,你弄得我……很舒服。”
离鸿心里猛地一跳,抽出手道:“那我可就……进来了。”
被那火热坚挺的硬物刺穿时,凤笙发出了一声低叫,身体也抖得厉书,他双眸潮湿地望着离鸿,连同眼角那道细细伤痕也跟着颤抖,十分风情中倒有三分可怜。离鸿看了他这副模样如何还把持得住,腰身一沉,竟是全根没入,揽着那把纤腰便抽送了起来。
两人正是如胶似漆之时,忽听“咯噔”一声,竟是从那大床里面传来一声异响,而后凤笙便挣动了起来,低声道:“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冰冰凉凉的。”
离鸿将那帐幔一掀,紧接着便是一惊,只见里面镶着一块明晃晃的物事,清清楚楚地将屋内一切映照了出来。凤笙也是怔住了,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疑惑地道:“这是一面镜子?倒不象是铜镜。”
那自然不是铜镜,镜中景象逼真至极,竟是一面银镜,离鸿看了一眼那怪异的镜子,脸忽然就红了,镜子里的两人一丝不挂,下身更是淫靡不堪。凤笙显然也是看见了,骤然显出窘迫的神色来,急忙扭转脸去,道:“快把它遮起来。”
离鸿却并未遵照他的吩咐,反而就着二人相连的地方把他翻了过来,凤笙头晕目眩地一阵战栗,再一睁眼,竟已直直面对着那面镜子,一时就呆住了。
“阿笙,”离鸿压在他背后,贴着他的耳畔道,“你看,你有多美。”
镜子里的人眼角眉梢皆是情欲染出的绯红,一眼望去,春情无限,凤笙只看了一眼,便立刻闭上眼,咬牙道:“离鸿,放开我,你要造反么!”
“阿笙,”离鸿头一次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一面深深浅浅地动着腰,一面低声诱哄着他,“你就看一眼嘛,好不好?”
他气息灼热,一阵阵扑在凤笙耳朵上,下面交合处又是连番动作,迫得凤笙在这迷乱情事中睁开了眼睛,向着那镜内看去。这一望却正与镜中离鸿的目光对上,只见那双素日清明的漆黑瞳孔只剩下迷离,额头的碎发已被汗打湿了,那汗水顺着脖颈一直流到胸膛上,这具年轻的躯体在镜中泛着蜜蜡般的色泽,竟是十分赏心悦目。
离鸿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愈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亲吻他的侧脸,含笑道:“你在看我么?”
凤笙本已有些失神,听了这话才转过脸来,反手勾了他脖颈去吻他的唇,唇舌相就间含糊道:“我的人,难道看不得?”
他话音刚落,便听离鸿低笑了一声:“要不要看得更清楚些?”说着,伸手抱着他就坐了起来,突然颠倒的体位使得体内的性器捅得更加深人凤笙被他这番动作逼出了一连串的呻吟,薄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再一抬眼,脸登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镜子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坐在离鸿的腰上,那青年粗壮的性器在臀间抽送的样子也被映照得一清二楚。
离鸿还嫌不够似得把手伸到两人相交处摸了摸:“阿笙,看见了么?”
凤笙在这荒诞的春梦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身不由己地随着青年的动作发着抖,颤着声音道:“离鸿……你真是疯了……”
离鸿也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他听着耳边凤笙欲泣似的声音本想停下来,然而那谷道内又湿又热地绞着他的性器,几乎让他丧失了所有理智,只能遵循本能狠狠地动着腰,最后低吼了一声将热液尽数射出。
他重重喘息了片刻,方抬头去看凤笙的脸色,只见他双目微闭,眼角隐约有些泪痕,便不敢再乱来,一手挥下了那幅帐幔,将他抱到床榻中央。正满心疑惑着是否惹恼了他,谁料脖子一紧,那温香软玉已贴到他怀里,凤笙的声音还有些情事后的沙哑:“浑小子,哪里想出这些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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