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们商量一番,那院门就已经被撞开了,周惠林和云雁回对视一眼,带头将兵器仍在地上,其他侍卫也有样学样,丢了武器。
僚人们一拥而上,就武器都捡走,把人都绑了起来。轮到王太医的时候,这些僚人借着火把的光打量了他半晌,看他年纪这么大,穿着又不是特别有钱的样子,搜刮了一遍身上没有钱,就放下不管了。
云雁回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堵嘴,本想打个嘴炮,这下子无处使力了。
周惠林打的本来也是这个主意,颇为失望,幸好,他们都发现这些人没打算把王太医带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下来,被僚人们拉着绳子上山的路途,让云雁回等人想着,难怪那些人不带王太医,王太医本来就摇摇欲坠了,他们可能也怕王太医半路就扑街。
僚人们偷袭了驿站和好几个汉民的铺子,带回来一大堆物资和几十个青壮汉民,他们非常谨慎,时时用箭对准着,让云雁回很怕谁手一抖就有人倒霉。
……
僚人普遍住的没有苗人那样偏远,许是地形导致,到天亮的时候,便到了他们的地方。
所有被掳掠来的人都被带到了一个堂屋中,放在地上。一队僚人也在这里席地而坐,看守他们。
云雁回很想让他们把自己的嘴给解放,可惜,这些僚人对他们的一应需求根本熟视无睹。
僚人们也“辛苦”了一夜,坐下来后,便搬出一个小瓮,准备犒劳自己。小瓮打开之后,散发着浓烈的酒糟味道。
他们往里面加水,搅了一下后,便将一根吸管□□去,轮流吸食里面的酒液,这是本地土人独特的喝酒方法,看得周惠林一阵恶心,这也能叫酒?
朝廷对酒禁榷,可是,总有那么些地方是禁不住的,反正广南地带私酿私卖是绝对管不住的。
这里无论土人还是汉民都好酒,管得住城里的,你也管不住在山里自己酿酒的人啊。
这时候,云雁回看到周惠林似乎已经被箭毒影响,昏昏欲睡,脸色发青。
云雁回心中焦急,弯腰在一旁的墙上开始蹭堵嘴的布。
坐在旁边的人看到云雁回的动作,都觉得他在做无用功。这人一看就是外地人,把布蹭掉又有什么用,土人自有一套流程,自己把控如何对待这些掳来的人,何时再进行问话勒索等等。
还有人十分好心地推了推云雁回,对他皱眉,摇头,暗示他不要白费力气。
云雁回却锲而不舍,坚持蹭那布。
大家心中叹息,心想看这人细皮嫩肉,可能是没吃过什么苦,不喜口中脏污吧,好歹同是天涯沦落人,于是,还有人好心地帮他挡在前面,云雁回也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
僚人们吸干了三瓮酒液,才有人发现云雁回的动作,这时云雁回的布已经快掉下来了,僚人不甚在意,只想着别让他大喊大叫吵扰了人,于是走上前,要把东西塞回去。
云雁回迅速吐掉布,深吸一口气,一秒切换苗语,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搞什么,当初侬智高起兵的时候,大家也算共过事了,岭南土族亲如兄弟,你们这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咦?苗人?!
一时间,其他本来或鄙视或帮助了云雁回的汉民都呆了一下,难怪这人一个劲想说话,原来我们之中出了个苗人!
这些僚人虽说听不懂云雁回的话意,但是都辨认得出这是苗语,更听懂了“侬智高”三个字。当初侬智高造反的时候,联合了不少土族,广南僚人和苗人都参与其中。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穿着汉人的服饰,可是他流利的苗语骗不了人。
广南各土族对朝廷统治没什么认同感,动不动就闹事,土族之间则来往多,关系复杂,反正比与汉人的关系要好。
宜州和桂州距离不远,来往颇多。其实桂州苗人“归顺”受封一事,其他土族并不觉得有什么背叛感。他们的想法很天真简单,觉得这就像他们输了也会假装俯首,僮人不还乖乖去服徭役了么,但是坚信土族们不可能被同化。
这几个僚人只是看守的,拿不了主意,看云雁回气势汹汹,好像地位不低,一时间怂了,不敢再把云雁回嘴堵上,另一面又赶紧去禀告首领。
云雁回暗自松了口气,低头关切地看了看周惠林的情况,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住。
周惠林难受得很,仍用眼神给云雁回传递了一个信息:一定要把他们给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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