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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却是夏言自己主动要求去的。朱厚熜也想过很多次,的确没有人能够比夏言更让他放心的了。夏言不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能够让朱厚熜把这件事交给他的。而且,既然是夏言主动要求了的,朱厚熜实在是很难拒绝。
然而当他答应了之后,朱厚熜又后悔了。他很难不后悔,在最初没有听到那些关于这个任命的评价时朱厚熜就很后悔了,因为他不想让夏言离开。
即便是夏言并不知道他的心意,也不知道每天面前的君主都是怎么在心里想着他的,朱厚熜还是觉得能够有夏言在身边就是很让他安慰的。
或许是没有那么喜欢他,又或许是太喜欢他,朱厚熜现在一直都觉得,只要能看到夏言,他就很满足了。每一两天都能见到夏言一次,跟他说些什么并不关乎自己的心情,他其实也不是特别在乎的事情,朱厚熜就觉得,这样已经很能满足他对于夏言的臆想了。
对于夏言,现在朱厚熜其实是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的。可是没有什么想法,并不代表他就能放弃现在的福利。实际上朱厚熜已经习惯了夏言在身边的日子了,这不关乎他是否喜欢夏言,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习惯。
夏言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心理上的安慰,而不是实际意义上会对朱厚熜有什么好处的存在。这并不干涉到夏言在平常的政务处理上的作用,只是对于朱厚熜作为一个人的存在,而不是作为一个皇帝的身份,他所起到的作用,在现在是不能被任何人取代的。
于是在朱厚熜做出决定,要让夏言去处理裕王的事情之后;在整个京城都得到了消息,朱厚熜再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之后;在朝堂上下大家都开始重新将夏言当作谈论的话题之后,朱厚熜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一时冲动——或者是并不曾冲动,而是理智的思考之后,决定夏言这个人选很适合,于是在颁布了那一道诏书——总之,朱厚熜后悔了。
可那天,的确不是一个好的,拒绝夏言的时机啊……
如果只有夏言和他两个人——好吧,还要加上一直在身边随时等待添茶倒水的黄锦和陈林——朱厚熜绝不会那么干脆的就答应了夏言。他或许会推拒一段时间,犹豫一段时间,然后不情不愿的在夏言答应了什么条件或者是夏言最终有些生气了之后再答应他。
只是当时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夏言走进朱厚熜打从下雪之后就一直待着的西暖阁里的时候,朱厚熜正在和另一个人说笑。
如果朱厚熜能够预见夏言会来,他绝对不会跟徐阶在这么私人的环境下说笑到忘形的境地。徐阶实在是个很风趣的人,而且即便是陈林敲打过他,他仍旧很能在朱厚熜面前放得开。这点是朱厚熜其他的臣子们永远都比不上的,他很难想象夏言哪一天会在讲完正事之后跟他讲个笑话什么的,或者是说一下大臣们之间互相拆台的糗事。
所以对于徐阶这个人,朱厚熜确实是很喜欢的。不同于对夏言的那种喜欢,对于徐阶,更像是对于朋友的喜欢。做了一年多的笔友,即便是先前曾经在陈林面前要求过他去试探徐阶,并且很坦白的表现出了对于徐阶人品的不信任,可是从心理上来说,朱厚熜还是愿意相信徐阶的品格的。那毕竟是他从心里已经承认了的一个朋友。
而徐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很有讨好别人的本事。他总能让和他说话的人感到开心,并且不是一时的肤浅的开心。并不是像以往跟身边讨喜的小太监们说笑,在笑过之后,总还是会觉得有些空虚。和徐阶说话,像是在和最合拍的朋友说话,很熨帖的感觉。他讲的那些笑话,总能让朱厚熜觉得有些回味。
当然,或许徐阶只是在针对他一个人,但是这已经足够了。起码现在朱厚熜觉得很喜欢他,像是喜欢一个最合心意的朋友一样喜欢他。
虽然朱厚熜知道自己喜欢夏言,但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从此就只喜欢男性。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不觉得自己会对徐阶“移情别恋”。可是当夏言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仿佛觉得有那么一点对不起夏言。
于是朱厚熜迅速的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尽量严肃的面对夏言。而徐阶无疑是察言观色的,他在夏言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从朱厚熜身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个最接近皇帝的位置,以往一直都是杨廷和的位置,就连王守仁都不会在杨廷和没有到的情况下坐上去。
朱厚熜不知道徐阶是看到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而明白现在不能仍旧摆出一副嬉笑的样子,还是眼尖的看到了夏言的神情是庄重的从而知道这个人不会希望看到他这么轻松的表现。总之,在夏言看到徐阶的时候,他对于这个年轻人的表现还算是满意的,所以也没有针对这两个人的“私会”说什么,而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来意。
要说夏言,或许他的第六感真的是很强的。朱厚熜可以肯定他并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但是夏言却很敏锐的,仿佛下意识的知道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又上升了。于是在朱厚熜面前,没有外人的时候,夏言的行为基本上可以称之为嚣张和犯上,仅仅是言谈无忌那还要算是他比较小心谨慎的时候。
而现在幸好徐阶在这里,夏言总还是好歹规规矩矩的按照流程先是陈词然后申述,但是最终也足够直接地提出了要求:“请皇上允臣往河南平叛!”
夏言在私下面君的时候,很自然是不行礼的,于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坐在椅子上的。他的个子比朱厚熜是要高多了,坐着也是要比朱厚熜高的,直视着对面的少年皇帝,气势实在是很足的。
于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徐阶震惊了,而一旁作为被这种气势直接压迫着的朱厚熜,实在是很无语。夏言,他就不能在这么一个年轻人,一个后辈的面前给他一点面子,不要这么强势……(话说,碧实在很想插一句:夏言是强攻,而熜熜那必须的是弱受啊……)
第65章夏言离京
本质上很自觉的将自己的属性判定为强攻的夏言,很有气势的向朱厚熜提出了其实也是很合情合理的要求。事实上现在如果为求安心,朱厚熜还是派他去打发了裕王最合适。
虽然前朝正德堂兄的时候也有好几回藩王叛乱事件,并且每次都是不明所以的就结束了,其中最强有力的代表自然就是由王守仁解决的宁王叛乱事件,在中央接到宁王叛乱的报告时,叛乱就已经被他解决了。
但是朱厚熜一向认为,那纯粹是因为正德堂兄的运气好。这么多次的叛乱事件居然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的推翻他的政权,除了叛乱者本身的素质问题之外,正德堂兄强大的人品也是原因之一。起码朱厚熜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在面临层出不穷的叛变时还会产生兴奋而不是恐慌或者是暴虐的想法——这只能说明,正德堂兄实在是个战争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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