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天,甜的容易引来蚂蚁。”
“好吧。”顾元良将剩下的乌梅汤咕噜咕噜喝完,提起壶和两只空碗:“娘,你上床睡觉,我来吹灯,好给你合上房门。”
顾菲菲又重新漱了口才起身往床上去。顾元良等母亲躺下了,一手提着壶拿着空碗,一手提着装着漱口水的盆,吹了灯,轻巧巧的出屋关上门,年轻人眼睛亮,借着一点点月光大步进了灶屋,穿过灶屋往屋后的井边走,倒了盆里的漱口水,提了一桶水壶和碗搁桶里一顿乱洗,洗完桶里的水朝着往盆里倒,满满一桶水木盆被水力冲着遛了好几步远:“完事!”捡起木盆拿好壶和碗进了灶屋。
提起小灶上的陶罐放桶里,小心翼翼的吊到了井里,顾元良拍拍手,搞定。蹦蹦跳跳的回了东厢往自个屋里走,路过四哥四嫂睡的屋,隐约听见点说话声,他心情好,弹了下窗,小小的惊扰一下,笑嘻嘻的窜回了屋里。大晚上的不睡觉,莫不是在忙着给他添小侄儿,没看出来四哥精力真好,田间地头忙了一整天夜里还能这么生龙活虎。
顾元杰没吓着,张婉桃吓了跳,身体哆嗦了下,顾元杰感觉到了,伸手抚着她的后背,低沉沉的嗓子:“没事,是六弟,他向来胡闹。”
这么一吓,张婉桃哪还记得刚刚说了什么,依在丈夫怀里没了声音。
顾元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媳妇的后背,本来有些困意的脑子清清明明,他在想媳妇刚刚说的话。母亲好不容易病愈,家里眼见清净了些,看样子,八成又得热闹起来,六弟心里没成算,听大嫂说话就晓得只怕想到了关键处,难怪晓晨晓方踩着夜色还要出去,应该是大嫂去找了二嫂说话,六弟明儿回不了镇里,等大哥二哥回来……这个家就要乱了。
老六媳妇可不是个简单的。顾元杰冷漠的想,从六弟学手艺到镇上开饭馆,只怕都在她的算计内,没分家就能独自搬离父兄到镇上住,一步一步算计精准。说是挣的钱都会归公中,家里有的店里用得上的从来都只是拿,屋后养的家禽家畜田里种的粮食,更甚者柴棚堆的柴木,一年下来得拿多少,全都换成钱怕也能得个十来两,还是太贪心了,他想着,过年拿回来的钱一年不如一年,真当家里全是傻子。
大嫂二嫂到底是妇道人家,看的不够远,这事就应该由着六弟回镇上,这么些年家里忍着让着老六媳妇迷了眼,一准儿会上钩,借此闹大敲一回狠的,真当六弟是柳家的上门女婿不成。
“睡不着吗?刚不是困的紧,是不是我话说多了给你添了事?”张婉桃察觉到丈夫呼吸不太对,不像是睡着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问了句,以为他想的是儿子读书的事,宽慰着说:“娘说了方子是她学来的,不是六弟买来的,便是六弟买来的,得公中出钱,我看呐也耽搁不得春荣读书,娘还让我拿了笔墨纸砚回来呢,说读书要沉下心静住神好好练字好好读书。我瞧着娘对这事挺上心,往后家里便是有别的大花销,应该也不会短了春荣读书的费用。”
这傻媳妇。顾元杰摸摸她的脑袋:“睡吧。”乱不乱的跟他没什么关系,左右这家财啊,往后大半得归长子长孙,大哥也不是吃素的,再不济还有二哥,端看
娘怎么想,二哥应该不会如以前般冷眼旁观。就盼着娘能活久些,儿子读书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成事,往后日子长着呢。
乌梅汤,二哥想到镇上开铺,或许可以从此着手。想想大哥的性子……这事不太好办。娘近些日子看着是通透了些,希望家里乱起来后能不揣着明白装糊涂,二哥这刚热起来的心又得掉回冰窖里。
说是睡,顾元杰闭上眼睛却睡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外人看着顾家几兄弟哪个不竖起大拇指夸兄友弟恭,内里究竟如何只有自己知道。不甘心吗?他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许是见多了二哥的狼狈,一颗心还没热起来就已经彻底的清醒,病好后的娘,变了,媳妇说娘总算恢复了和善,娘什么时候一碗水端平过?心是偏的,耳边听见谁说话就偏向谁,几十年了……老了老了倒是讲究起不分厚薄,眼里有了二房也看的见三房。
没人知道,连二哥他都不曾说过,七岁不大不小的年纪,只不过见不得二哥伤心,莽撞的跑到父亲跟前问:为什么从来只听大哥说话只抱六弟?二哥也想去镇上玩也想跟爹到县城去!爹你偏心,只疼大哥六弟不疼二哥也不疼我!
他记忆中,父亲唯一的一次抱起他,还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四儿,人心本有偏向,和你三姐五妹相比,你和二哥是得父母偏心的。
当时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的听完,也没去和二哥说,后来日子一天天的过,他长大了,也渐渐有了些明白。正如他偏心妻儿偏心二哥,大概就是书上写的,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总会分个亲疏,哪怕是父母哪怕是兄弟,缘分深便亲近缘分浅便疏远,强求不得,所以他从不强求也未抱过任何希望。
可是二哥与他不同。
黑暗中顾元杰张了张嘴,数次想开口说话,又犹豫不决,要不要将四房扯进浑水?长兄如父,他虽没得父母的偏爱,也不与大哥亲近,却还有个二哥牵挂他:“婉儿。”
张婉桃一直没睡踏实,她感觉到丈夫没睡也不敢睡太沉,听见说话忙出声:“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嗓音听着像是干了许久有点嘶哑:“口渴吗?”她撑着身子就想起床。
“明儿你找二嫂便说不要拦着六弟回镇上。”顾元杰又提醒了句:“早点去,告诉二嫂,大哥回来后只会以自身利益为主,乌梅汤说不定还会落到老六媳妇手里,依着老六媳妇的精明,肯许好处给大哥,只怕大哥还会帮着说话。再告诉二嫂一声,杂货铺是开不了了,能不能开别的铺子,兴许就得看这乌梅汤。”说着,他又想到了更深的一层,难怪他刚才隐约觉得线在乌梅汤,实则应该是在娘身上:“二房真想到镇上开什么铺子,可以到娘跟前寻问,有了乌梅汤兴许还能有别的汤,总能有一方子是能拿出去挣钱。”没人提及,差点儿忘了,母亲也曾在深宅大院里当过小姐的贴身大丫鬟,热闹繁华的府城,说是祖上出过大官底蕴厚实。不能开饭馆还不能开个酒肆或说书茶楼,总归都得有点吃的喝的撑场子。
丈夫话里的严肃影响到了张婉桃,她其实没听明白,往大腿狠力的揪了下,疼的泪花儿都出来了,顾不得疼赶紧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丈夫说她在心里跟着念,是越听越糊涂一脑的浆糊懵的很,怎么回事?像是要出什么大事的样子?她有点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继续认真听,听完后,又对着丈夫说了遍:“是这么说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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