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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跟着一起起哄附和,那个姓黄的老总只是呵呵笑着,一副老大的样子端坐如山。他旁边坐另一位男客人,啤酒肚足有六七个月的孕妇那么大,那客人很积极地把自己椅子往旁边拉,给蒋芃腾地方:“小姑娘,来,坐这边。”
蒋芃坐过去,一边是黄总,另一边是啤酒肚男。
啤酒肚男人在她一坐下来的时候就往她这边靠过来,贴着耳朵凑过来问她叫什么名字、工作几年了。
那人面前有个香炉一样的东西,问了几句话后开始和蒋芃介绍那个香炉。
里面有烟气飘出,那人端起来让蒋芃闻,蒋芃闻了一下,香气同时混合着男人贴过来口鼻中喷出来的酒精味,味道有些怪异。
“我说老叶,你一个人跟美女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又卖弄你那个破炉子。”桌对面一个人说。
“什么破炉子?我这是正宗单品沉香,跟你大老粗说不明白,我跟人家蒋美女交流。”
“我也不懂。”蒋芃说,而且她也不想懂。
“见面就是缘,蒋美女是吧?我给你倒酒。”叶总殷勤给她杯里倒酒,胳膊擦到了蒋芃。
夏天大家都穿的短袖,肌肤触碰那一瞬,蒋芃惊得汗毛都竖立起来。
陈经理说:“小蒋,怎么能让人家叶总倒酒呢,你要敬领导。”
叶总摆手:“不着急,先让蒋美女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蒋美女,这个虾给你来一只?”
叶总半侧着身体贴过来,几乎把蒋芃半围在了他胸膛,蒋芃抓住椅子边缘,往旁边挪了挪。
因为位置挤,仍然无法脱离啤叶总的包围,她只好拨虾的时候故意把胳膊大大的抻开,刚好有人和啤叶总说话,那男人才挪开了一些。
接下来,蒋芃被迫和那位姓脑满肥肠的黄总喝了满满一杯红酒,和叶总也喝了一杯,主任又叫蒋芃敬旁边的另一个总。
几杯酒下肚,蒋芃开始头疼,脸颊和耳朵烫的像火烧一样。
她喝不进去了,可是桌上其他人开始找她喝酒,姓叶的男人总是歪着身子往她这边靠。
那位叶总老是靠蒋芃很近,几乎贴着和她说话,虽然好像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但是恶心的让蒋芃想立刻掀桌子走人。
叶总左一个蒋美女右一个蒋美女的叫她,蒋芃只觉得那个人脸上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面皮。
她中途假装出去去洗手间,在外面大厅待的时间长了一点,被另一个出来上洗手间的同事关心是不是不舒服,这么久不回包厢,她只好又回去。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再忍耐一下,他们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过一会儿就散场了。
包厢里酒气熏天、又呛又闷。
过了一会儿,蒋芃再次起身走出包厢。
食堂大厅墙上开着电视机,几个穿着工作服的食堂和保洁或坐或站,仰着脖子看电视。电视里正好放的是朋友参加的那个街舞大赛的重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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