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自己额头:“对疼痛有点儿敬畏,艾格。”
艾格把手放回兜里,旁观老人脸色。
明亮日光里,那苍老皮肤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夜风霜的老树。正如船长所说,上船之后,老人脸色一天差过一天,看起来比任何时分都要心事重重。
“睡得不太好,对吗?”
医生端过桌上他刚挤出来的柠檬水,走向窗边。
“不是很好,但也没你想得那么糟,老人家需要的睡眠只有那么一点点,我整晚都好好闭着我的眼睛。我只是——”
“只是……我睡着了,或许不是那么熟,半梦半醒。我听到了水声,不是海浪,就在楼下,睁开眼的时候我想起来,你们昨晚在水舱值夜岗,是吗?”他站在窗前看着远方,“你们在照看那条——”
“人鱼。”
“对……人鱼。”老人抿了一口水,“我本以为你们的工作仅仅是门外看守,但我听到船员们在讨论人鱼吃什么……他们说你们需要给人鱼喂食。”
“早上我从楼上往下看,伊登就站在外面,而我看到你进了一次水舱……你进去干什么?”
“确认它的存活。”艾格说,“它受着伤,蛮重的伤……‘别让它死了’,那个病恹恹的商人这么说。”
昨夜他们花了半刻钟草草替它换好海水,关门上锁,靠着木门席地而坐,一整个晚上,他始终能听到门后鱼尾摆动池水的规律声响,不虚弱也不激烈,艾格猜那动物一夜都没闭上眼睛。等到他去厨舱拿了点早餐再回来,察觉门内失去了动静,舱室在甲板逐渐增多的脚步声下格外安静,便进门看了一眼。
而人鱼好好呆在水里,脑袋从水面冒出来的时候,眼睛湿润平静,他也分辨不出来那道可怖伤口对它来说到底致不致命。
看着眼前药箱,闻着里面传来的药草气味,他心不在焉地想着要不要给它水里撒几把外伤用药。
“艾格。”
医生立在窗口,眼睛一瞬不错地注视他。
“……你好奇那生物?”
闻言,艾格从药箱前抬起眼睛,歪头打量老人此刻的表情。
现在他看起来是棵正在遭受风霜的老树了,忧虑更甚他刚刚问询船长召见时的样子。
“让我想想。”艾格目视老人从窗边走回桌前,“你给我讲过的人鱼故事大概有……三十多个?其中至少二十个故事里,这种生物乖得像大海里的小麋鹿,我没想到你也是——”
他回想了下他们的用词。
“人鱼邪恶派。”
医生听出了他提起人鱼时不以为意的态度。
“事实上,关于这种生物,我脑海里邪恶故事的数量远多于善良的故事。”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重生后靠画画金手指断案如神 刺激进化 恶龙被勇者一见钟情了 穿成对照组后我靠养崽爆红 我的影视公司火爆阴阳两界 未送出的花/和清冷美人重逢后 穿进八零:炮灰女配自救指南 【ABO】与狼共眠 钓完分手后他怎么发疯了 全娱乐圈都能听到炮灰的心声 (综漫同人)穿咒高,但是变猫 抱上金大腿后,我的鱼塘炸了 (历史同人)在三国躺平能够成为汉仁帝吗? 别走!无限推文号加载ing 惊!开局被撞,她拥有了双重身 令使很好,所以归巡猎了[星铁] (精灵梦同人)叶罗丽精灵梦之风驰电掣 从军行 南北西东 月明朝汐
...
穿越死神世界,成为总队长养子,尸魂界中注定会留下蝶冢宏江的名字。蓝染你说我内心阴暗,所以手持镜花水月,那你呢?宏江怕死,,,...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投胎而来,成为被拐卖到山里的孩子,把养父母一家都克死之后,雪衣在村民们幸灾乐祸的表情下,用全部身家换了一间瓦房,两三鸡鸭以及几亩薄田。作为异世界的魔祖,两次量劫过后,雪衣彻底厌倦了打打杀杀。她觉...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老爸再婚了,卫夏多了四个姐姐一个妹妹。好想要姐姐们当老婆,但怕养不起怎么办没关系,前世系统挨个找上门。神豪系统,武道宗师系统,造梦系统,厨神系统...